“呵呵……好了,好了,再忍忍,很快就干了,奖励你一下。”邱若寒“啾啾”两下,在七皇叔的脸颊上各落下一个吻,那语气、那动作,让七皇叔觉得,邱若寒这是在哄小孩。
七皇叔伸手,将邱若寒抱了个满怀,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捏住邱若寒的脸颊,用力一拉,邱若寒好好一张脸,就被他拉变形了。
邱若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拍掉七皇叔:“我一脸的灰,别乱碰。”
这男人越来越小气,不就是把他当孩子哄了一下嘛,至于孩子气的捏她脸嘛。
“嗯。”七皇叔高抬贵手放过了邱若寒,转而拿起桌上未用的毛巾子,优雅的展开,在邱若寒的注视下,一脸自若地拿起毛巾,细细地给邱若寒擦了起来。
动作轻柔,眼神专注,好似在擦什么绝世珍宝,让邱若寒忍不住闭上眼,倒在七皇叔的怀里。
套王锦凌那句话,这两人无不无聊呀,用得着你帮我擦,我帮你擦嘛,各自动手收拾自己,效率更高。
可这两人高兴,你有什么办法,人家乐意你侬我侬。
虽是赶路,但因为有彼此的陪伴,枯燥的旅途也充满了乐趣,即使是啃着冷硬的馒头,两人吃着吃着,也能相视而笑,比吃山珍海味还要满足。
不知是因为那一晚普通夫妻相处的方式刺激到了七皇叔,还是离开了皇城,七皇叔不用再高高在上、冷冷冰冰的防备外人,接下来的路上,七皇叔毫不在意,在邱若寒表现自己温柔体贴的一面。
虽然七皇叔做得不够明显、不够好,但对邱若寒来说足够了,这样的生活是她做梦都想要的。
没有权力斗争,没有阴谋算计,没有无穷无尽的暗杀,如果可以,邱若寒希望他们一辈子,就像普通夫妻一样生活。
夜宿郊外,七皇叔会亲手烤野味给邱若寒吃,虽然那肉被七皇叔烤的焦黑发苦,邱若寒还是顶着会得癌症的风险,全部吃了下去,然后顶着一张油油嘴,在七皇叔脸上蹭,直倒把七皇叔蹭得发脾气为止。
路过崖边,看到高处盛开的梅花,七皇叔会停下来,飞身到崖边,为邱若寒摘那一朵开得最美的梅花。
虽然被飞一吹,就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和几朵没有盛开的花苞,邱若寒还是笑眯眯地拿在手上,让七皇叔帮她别在发髻上,枯了也不摘下来,除非七皇叔摘到下一朵花为止。
晚上夜宿时,七皇叔会给邱若寒打热水,让她泡泡脚,驱走一天的寒气。
虽然等到七皇叔端来,那热水只有一点余温,邱若寒还是傻呵呵的把脚放在木盆里,水变凉了也不动,除非七皇叔过来抱她,每一次七皇叔都会屈服,生怕她寒气入体。
睡觉时,邱若寒的手脚都冷冰冰的,要好半天才能暖和,七皇叔知道后,便解开自己的衣服,把邱若寒的双手和双脚抱在怀里给她取暖。
虽然第二天七皇叔一起来,就要把衣服换了,而那衣服要邱若寒洗,邱若寒还是很高兴,并且乐此不疲。
王锦凌说得没有错,男人都是要调教的,从玄霄宫到西陵皇城要走十天,而就是这十天的时间,就让七皇叔习惯替邱若寒摘新鲜的梅花。
虽然他从来没有问过,邱若寒喜不喜欢梅花,而九州大陆也没有哪位姑娘在头上簪梅花的。
到了晚上,七皇叔会自动自发地给邱若寒暖手脚,也不管这天气是不是已经变暖和了,反正他决定的事情,不需要邱若寒的意见,邱若寒照做就行了。
刚开始七皇叔还做得很别扭,有些不情愿意,可现在?动作麻熘得让邱若寒都怀疑,这货是七皇叔吗?
不管是与不是,邱若寒都很享受现在的生活,甚至到了上京,也就是西陵皇城时,都有那么一点小郁闷。
到了上京,条件好了,七皇叔还会替她做那些,对这个时代的男人来说,有失面子和骄傲的琐事吗?
应该不会吧!邱若寒自嘲地笑道,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呀,她估计要花数十倍的时间,来适应没有七皇叔体贴相伴的日子。
两人和西陵普通百姓一样,排队进城,官差再三检查,核对无误后,便放二人进城,邱若寒这个时候却在发呆,七皇叔不好拉邱若寒,只得轻轻推她一下:“愣着干嘛,走。”
这可是西陵,不是能发呆的地方,要是被人发现他们的身份,就是死在西陵,也没有人会为他们出头,因为他们这是潜入敌国。
“哦,来了。”邱若寒踉跄了一步,连忙跟在七皇叔身后。
为了潜入西陵不被人发现,七皇叔和邱若寒提前做了侨装,也事先准备好了碟牌和一系列的身份证明。
邱若寒叫陈轻,七皇叔叫林九,是西陵南边某小城的一对普通夫妻,来上京探亲。
有夫妻之实却不能以夫妻来称,对七皇叔和邱若寒来说都是一件憾事,来到国外要制作假身份,七皇叔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
是的,国外,国外的首都,邱若寒出国了,还来到了国外的首都。可邱若寒悲哀地发现,她一点也不激动,完全没有出国的感觉。
之前踏入西陵的国土时,她就感慨,她这也算是出了国的人,可是,看着和东陵差不多的生活方式,她真找不到出国的心情,本以为到了上京会有些不同,可仔细一看会发现,上京和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