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掉粘在身上的衣物,浑身赤裸,不着寸缕。
然后将双腿分开。
花洒喷出的水流,浇在肌肤上,那点细微的力道,并不会令人产生不适。
可一旦对准最敏感脆弱的花心,便会带来可怕的凌虐感与灭顶的快感。
白凝咬着牙,任由激流冲击两片软肉中潜藏着的小珍珠,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
实在忍不住了,她放纵自己发出细碎又暧昧的呻吟。
在这幽闭的浴室里,她好像割裂成了两个自己。
冷静理智的那一个,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沉沦在ròu_yù中、像个欲求不满的dàng_fù一样,用花洒自慰的这一个。
她踮起脚尖,腰腹绷直,泣了一声,达到高潮。
花洒脱离掌心,落在银灰色的瓷砖上,喷水的那一面朝上,在磨砂玻璃门上溅出一片不规则的水迹。
那形状,像朵张牙舞爪的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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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章送上。
肉要慢慢炖才香啊,别着急。
而且女主还处于出轨的初级阶段,正在摸索探究,道行还不够深,咱们一步一步慢慢来。
第七章 遮掩与勾引
相乐生此次出差的地点,在纸醉金迷的h市。
万没想到,张局长老当益壮,不过参加了两天的会议,便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干部打得火热。
女干部姓吴,长得颇有几分韵味,尤其值得称道的是那一对饱满挺翘的“人间胸器”,塞进紧绷着的连衣裙里,令人简直挪不开眼睛。
晚上,相乐生出门买烟的时候,恰撞见女人穿着酒店特供的白色浴袍,踩着一次性拖鞋,闪进了对面张局长的房间。
他摇了摇头,见怪不怪地掸了掸干净整洁的西装外套,从左侧坐电梯下了楼。
说来也巧,刚走到酒店大堂,便撞见了前来捉奸的正宫娘娘。
局长夫人素面朝天,满脸焦躁之色,正揪着前台大吵大嚷,口口声声:“我要找我老公,我是有结婚证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房间号?狐狸精!”
女人缺失爱情滋润,饱受丈夫变心之苦,所以但凡看见长得漂亮些的,总要愤愤然骂一句狐狸精。
说来也是令人唏嘘,这些年来,诸如此类的闹剧不知道演了多少回,她却依旧乐此不疲,斗志昂扬。
相乐生见机极快,立刻折返,急急敲张局长房门。
好一会儿,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的男人臭着脸挺着肚子过来开门,张口就是训斥的语气:“什么事?”
将要入港之时被猝然打断,哪有不恼火的?
相乐生低头与他耳语几句,男人立刻变了脸,咬牙切齿中又透了一丝畏惧:“她怎么来了?”
见他六神无主,颇有些惊慌失措,相乐生好声好气建言:“领导,要不让吴姐先躲一躲?”
玉体横陈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经听出端倪,懒洋洋地起身,毫不避讳地在相乐生面前露出一身白花花的皮肉。
相乐生立刻垂下眼睛,非礼勿视。
张局长着了急,奔过去小声求了几句,又塞给她一张卡做封口费,这才哄得女人出门。
可她并未离开,而是倚住相乐生的房门,笑吟吟的:“好弟弟,姐姐房间的淋浴坏了,可不可以借你这里洗个澡啊?”
声调软媚,娇酥入骨,显然是做惯了烟视媚行的勾当。
从相乐生的角度俯视下去,可以看到女人胡乱套着的衣襟半敞,肉感的肩颈之下,露出条令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迷人沟壑。
没人知道,相乐生对女人的rǔ_fáng,有着一种堪称狂热的迷恋。
就连白凝也不知道。
在妻子面前,总要端着点相敬如宾的尊重,即使在床事中不可避免地碰到,也是以爱抚为主,哪里能肆意亵玩。
此刻,他冷静地看着对面搔首弄姿ròu_yù横流的女人,表情一如既往的刻板,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但意念,早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