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吧。”
王力元拼命摇头,“冤枉啊,我只是见彭生久久未归,才去看的。”
满是荒唐言,冯钰被他叫的头脑嗡嗡。
甩了手,交由冯褚办。
药是王力元的,匕首也是他家的,现场他也去了,简直条条都证明他就是凶手。
冯褚点头来,“证据确凿,来人啊,将王力元收押监牢。”
“且慢。”
堂下,有人叫停。
只见长衫男子往前站站,走到跪着的二人平行处,“大人,草民想起来了,那日在庵里,拜菩萨时,我听到了和刚才一样的咳嗽声。”
然,彼时,彭生还未拿着匕首跑出来。
也就是说,彭生在松月庵看常静师太时,王力元也在。
“是,是王公子指使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买定离手,猜猜谁是凶手,猜对发红包。
第19章 第十八回
“草民与王公子曾是同窗,但是草民家中贫困,不能继续读书,所以就在王公子家中当个陪读书生。陪读年头有些久了,因此对王府中的事略知一二。常静师太的松月庵香火是一年多前断的,想必本地人都知道,龙首山风水只适合死人长眠,加之松月庵中就她一位老尼,撑不起来。”堂下彭生顿了顿,“草民依稀记得,常静师太第一次来王府,说自己是家夫人的远方表姐。无发老尼,身着一身灰布破烂的禅服,家夫人见她可怜,便施了些银子米粮还有衣裳。自此两月有余,常静师太又上门来找家夫人,说是米粮银子用尽,家夫人再次施与她。周而复始,常静师太每逢月十五,都会上门来讨要米粮银子。”
旁听的,大概听出个意思了。
横竖还是那常静师太过于贪得无厌,导致王家公子心生不满,所以杀了泄愤?
嗬,那未免过于心狠手辣。
众人再瞧王家公子,耷拉个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案发当日,王力元是否指派你去松月庵中查看常静师太?”冯钰问道。
彭生点头,“是,未时左右到的,我在大殿中没看到师太,就想着去偏殿找,谁知道看到师太胸口正中一把刀,嘴上还口吐白沫。我走上前,师太让我拔了刀,再去找人来救她。草民刚走到大殿,就碰到了张老板。”他指指张显,“也不知张老板什么时候来的,就站在那。”
视线转移到一直沉默的张显身上。
公堂上有人哼声,没注意力度,惹得冯钰瞪那人。
冯褚摆手,示意她继续。
“张老板,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冯钰问张显。
张显摇头,“该说的,草民已经说了。”他挺直腰板,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单手负在身后,轻轻握拳,手心湿热一片。
“大人,敢问……草民若是真如此所言,用自己治疗咳疾的药提前下了毒,再指使他去看常静师太,并用府中丢失已久的匕首插中她胸口,那么……”王力元看看冯褚,再看看冯钰、张显,最后停留在彭生身上。
“草民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杀一个孤寡老尼,是否太过荒唐。今日来之前,我也曾与张老板说过,这个老尼是我娘远亲,另说我在松月庵中咳疾发作,若是我用咳疾药杀的人,那为什么不能用药救了自己呢?”
堂下哗然。
冯褚拍了拍惊堂木,喊道:“肃静。”
“冯仵作,你认为此案该怎么审理啊。”
冯褚点名冯钰,显然是没招了,他的判案能力目前只停留在有证物,有证人,明明白白写着谁谁谁杀了谁谁谁。
而如今这混乱的分不清谁是凶手场面,他自然没法。
冯钰示意先退堂,王力元先收押则个。
“那那个张显呢?”冯褚问。
冯钰恨不得抬手拍他一脑袋瓜子,“你怎么天天跟他较着劲呢。”
“那就是可疑啊。”
冯钰气得甩手,让杨主簿放了张显回去,然,张老板却好像不怎么想回去。
“你还有什么事吗?”冯钰问他。
“我现在回去不回去,区别不大了,事已至此。”话中万般无奈,冯钰只能理解个一星半点,还是勉勉强强那种。
剩下大多的,自然是。
倒霉蛋。
一说退堂,旁观的也就散了大半。
张显待着不愿走,冯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