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息道:“可是,这个社会上又有几个人会真正像你这样去想呢?”
我点头道:“是啊。我以前认识一位我家乡的局长,第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我还是一名普通的医生,结果他在我面前的那副傲慢劲,呵呵!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很不舒服呢。后来,这个人却一次次奴颜般地来讨好我童瑶,现在这样的人可不少,有时候我就想:真不知道这样的人为什么要那样?那样的事情他们怎么可以做得出来?别说让我自己那样去做,就是我看到那样的人,内心里面都觉得难受得慌呢。”
她笑道:“是啊。现在这样的然太多了,因为大家都钻到钱眼里面去了,还有的人是在当官的人面前那样。很多人都是有奴性的。没办法,这个国家几千年来文化的一部分就是培养人的奴性,要改变这样的状况很难,除非是有一场大的变革好了冯笑,我们不要谈政治上的问题好不好?那样的事情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我问问你,你和这位村长是怎么认识的?怎么还成为了朋友?”
于是我笑着简单把那个经过讲了一遍,随后说道:“其实说到底还是在我买石屋的时候认识他的,不过后来顺带帮了他一些忙。对了,我们酒楼里面的腊肉和香肠都是他们供应的。他还说送我一些,结果我在电话上都让他送到酒楼去了,也让你妈妈给他一并结了帐。人家农民挣钱不容易,我不可能占他那样的便宜。”
我没有提及省政府食堂的事情,因为我不希望童瑶知道我和林育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