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自己还是领会错了她刚才的那个反应了,“好吧,那我叫你九妹吧。九妹你家里有九个孩子吗?或者更多?你排第九?”
她顿时就笑了起来,“什么啊。是我爸爸那一辈,我的伯伯、叔叔家里的孩子一共有九个,我是最后一个出生的。”
我更诧异了,“难道你的堂哥、堂姐们都按照一妹、二妹、三妹这样取名下来的?”
她顿时就笑得花枝乱颤起来,“什么啊。怎么可能?是到了我出生的时候我爸爸觉得取名字很麻烦,他说好听的名字都被前面的取完了,于是就说,这孩子是第九个出生的,干脆就叫九妹吧。”
我不禁苦笑,“看来你父亲倒是一个很简单的人。”
她点头,“是啊。我爸爸这个人太单纯了。哎!”
我随口问了一句,“是吧?他以前是干什么工作的?”
她的神色黯然,“不说了。今天听高兴的,我不想说那些事情。来,冯院长,我真诚地感谢你。我敬你一杯。”
结果,我们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也许是今天晚上我们在南苑酒楼就已经喝了酒的缘故。
不过我还保持着最基本的清醒,因为我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不要喝醉。
可是,她喝醉了。
“冯院长,你看看我的脚。”后来,她竟然脱掉了她的鞋袜,就在这地方露出了她的光脚丫来给我看。
“还是红肿的啊?你不是说好了吗?”我问道。
她摇头,“刚才从小区里面走出来,结果又加重了。”
我很是歉意,“你快穿上鞋袜,别感冒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说:“一会儿你必须送我回去。不然明天我怎么去上班?”
也许是我喝了酒的缘故,我禁不住即刻就问出了心中一直觉得疑惑的那个问题来,“我一直没明白,你今天上楼的时候既然是单腿跳着上去的,怎么我没有听见声音?”
她看着我笑,“就是不告诉你!”
我唯有苦笑。女人要是有什么事情不愿意告诉别人的话还真拿她没办法,甚至连生气都不可能,因为她是在对着我娇笑。
我结完帐后去扶着她朝停车的地方走去。还好的是,虽然她喝得有些多了但她的身体依然和我保持了一点点的距离。
到了我的车旁,越野车的位置有些高,她上车的时候有些困难。她背对着我,“麻烦你抱我上去吧。”
我犹豫了一瞬,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在注意我们,于是就将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腿弯处,另一只手在她的背部,即刻抱起她,“你好沉”
她不住地笑。
幸好有了她的笑,所以才让我们都不至于那么的尴尬。
上车后她不住地在看着我笑,我问她道:“你笑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她说:“我怎么觉得你很青涩啊?竟然那么不好意思。”
我苦笑道:“青涩?我都是孩子他爸了。”
她问我道:“听说你妻子去世了?是真的吗?”
我点头,“别说这个好不好?”
她低声地道:“对不起。”
我随即问她道:“你呢?你丈夫是干什么的?”
她顿时就大叫了起来,“人家还没有结婚呢。”
我顿时语塞,心里在想: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很奇怪,未婚的大龄女青年要么是因为长得丑,要么却是因为长得太漂亮。
到了她家楼下后我不得不去扶她从车上下来,也不得不再次沿着石梯送她回家。她打开了门,我在她身旁对她说:“这下可以了吧?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就在这时候,她猛然地转身,双手猛然地来将我的颈部环绕,然后,她的唇紧紧地印在了我的唇上!
。。。。。。这是一个美到了极致的女人,包括她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如此的完美无缺。
然而,就在这一刻我却猛然地犹豫了,而且还清醒了些许,因为她的身体已经离开了与我的相触,还有她的美丽震撼了我。如此美丽的身体,我怎么可以去亵渎?这样的美只可以用来欣赏,而不可以去占有。
有了些许清醒的我顿时就发现了自己的置身质地,同时又想起她的父母或许就在楼上。顿时冷汗连连,慌乱地准备去穿上自己的衣服
“你干嘛?”她坐了起来,诧异地在看着我。
我不敢去对视她,我听到自己在说:“我们不能这样。我”
她朝我“咯咯”地笑,“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为什么不能?我没老公,你没老婆,怕什么?”
她说着就起身朝我走来,她曼妙无比的身体在我眼前摇曳,让我无法回避,我想逃跑,但是双腿却根本就不听我大脑的指挥,我的内心在搏斗,理智与**在猛烈地搏斗。我听到自己又在说:“你父母”
她又笑,“我骗你的。他们回老家过春节去了。”
我霍然一惊,因为她的这个“骗”惊醒了我的警惕。我急忙侧身四顾,看见不远处的地上到处都是衣服,我和她的,它们交织、纠缠在一起,就好像我们刚才那样。
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捡拾起自己的那一部分的时候就发现已经被她猛然地抱住了,她又一次地紧贴在了我的身体之上
耳边顿时出现了她充满诱惑的柔媚入骨的声音,“冯哥哥,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我的呼吸急促了,血液再次被点燃,像煮沸了的水一般朝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奔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