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她解释一下啊?就说等你下一步安排好了之后再说啊?”我急忙地道。
“我说了,可是她不听啊。她说我这是提起裤子就不认账,还说了很多更难听的话。哎!都怪我。”他不住地唉声叹气。
我想了想后说道:“德茂,这件事情你应该这样想,她是女人,而且也有正经的职业和家庭,她心里应该也不想把那件事情闹大的。所以你完全可以不理她。”
他说:“我当然知道,但是我心里不稳当啊。你想想,万一她哪根神经搭错了桥的话岂不是麻烦了?女人的事情很难说的,很可能说变就变的啊。”
我又想了想然后对他说道:“这样吧,我今天抽时间去找找她,尽量劝劝她吧。”
他顿时高兴了起来,“太感谢啦。我知道,只要你老先生出马的话什么事情都搞得定的。特别是女人的事情。”
我笑骂他道:“你家伙,我是为你好呢,怎么这样说我啊?”
他大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我随即问他道:“黄省长今天不在办公室吧?”
他说:“肯定的啊?不然我哪里敢这样对你说话?我找死啊?”
我大笑,随即又问他道:“德茂,你给我讲实话,这个陶萄除了她提的这个要求之外还有其它的什么吗?你必须告诉我啊,不然我到时候没有准备就麻烦了。”
他:“其它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吧,有些事情我搞得定。”
我不以为然,“德茂,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我问你,她是不是找你要钱?你应该知道,这样的事情如果一旦你满足了她的话将会后患无穷,谁知道她下一步又要什么呢?当然,如果你和她之间有感情的话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他说:“她要我给她买一套房子。”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多大面积的房子?”
“花园洋房。起码得近两百个平方吧。”他说。
我顿时忍不住大声起来,“你疯了?一百多万呢。德茂,那你再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她?我说了,如果你是真的喜欢她的话那就另当别论,而且我可以把那笔钱想办法先给你。”
他说:“怎么可能喜欢她啊?我还不是因为丁香怀孕,我心里寂寞的缘故。哎!”
我顿时放下心来,“德茂,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听我的啊,千万不能答应她,明白吗?你放心,我尽量想办法替你把事情解决掉。”
他感激地道:“谢谢你冯笑,我知道你对我是最好的。”
我再次笑骂道:“你家伙,什么话啊?我怎么听起来觉得这么恶心?”
他的语气却变得真挚起来,“冯笑,我说的是真的。这么多年了,也只有你才是最真心在帮助我,我心里完全明白。甚至我能够有今天也是依靠了你的帮助。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不过我很满足,因为我有你这样一个哥们。”
我也感动了起来,“德茂,别说了,我都知道。就这样吧,我得马上抓紧时间去找你她谈谈这件事情。”
他叹息了一声,“拜托了,哥们。”
挂断电话后我才感觉到了头痛:我怎么去劝说这个女人呢?
其实康德茂的事情我曾经想到过可能会发生这样的结果。因为在我看来,没有情感的单纯以爱建立起来的男女关系其实就是一种利益关系,只不过很多人打着所谓情感的招牌罢了。对此我深有感受。
想起自己曾经经常性地自以为那些女人奉献给我的那些温柔都是来自于她们对我的喜欢,或者至少有感激的成分,然而现实却将自己曾经的那些幼稚想法击得粉碎。余敏,章诗语,陶萄,豆豆。甚至唐孜和庄晴,我都已经觉得她们对我并不仅仅是因为情感才和我在一起的唯一原因了。
人都是复杂的,做任何事情总得有自己的目的,这一点包括我自己也是一样。
因此,我并不认为她们有多无耻,只不过在我的心里似乎已经不再相信所谓的纯粹的情感类的东西了罢了。至于什么爱情,那对于我来讲更是一件似乎只有在传说中才会有的事情。
所以,我认为康德茂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完全应该是一种必然。不这样反倒奇怪了。
我想了很久,心里似乎有了一整套的办法和主意了,这才拿起电话给陶萄拨打。
“中午有空吗?我们一起吃顿饭好吗?”我的声音如同白开水一般的没有一丝的感情,不是我故意要这样,而是我实在不能让自己的感情混入到自己的声音里面去。对这个女人,我的心里腻烦透了,但是为了康德茂,我不得不打这个电话,而且还必须去面对于她。
她说:“中午我想休息一下。”
还好,她并没有完全彻底地拒绝于我。我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她并不想完全地得罪我。她知道我和她领导的关系,而且我已经抓住了她的把柄,更或许是她需要我今后对她有所帮助。
于是我说道:“我找你有事情。”
她问:“什么事情?”
我说:“你放心,我不会找你还钱。我想和你谈谈你和康德茂的事。希望你尽量安排时间出来,明天我要出差去很长一段时间,有些事情是拖不得的,否则很可能出大问题,包括对你。”
我说得非常直接,只能这样,只能把问题抛给她,让她自己去面对,这样的话下面我和她谈起来的时候或许会轻松容易许多。我懂一点心理学,知道人的弱点。在打这个电话前我就已经想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