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先去的病房,处理完病人的事情后就即刻去往省政府。我没有提前给康德茂打电话,因为我担心他非得让我在电话上给他说这件事情。电话上如何能够说清楚?
在车上的时候给乔丹发了一则短信:你老公的全名是什么?
本来今天我应该直接去门诊问她的,或者给她打一个电话,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让我直到现在都还在觉得尴尬。发短信是最好了,至少可以不通过见面或者声音的方式,那两种方式对目前的我来讲都会造成尴尬与羞愧的局面。
如果说在昨天晚上我去和她喝夜啤酒之前我还在为她的事情犹豫的话,那么在我离开她所住的那个小区的时候就彻底地下定了决心了。那一刻,我真正从心底里感觉到了对她有了一种羞愧。
虽然自己明明知道那一刻所发生的事情主要责任并不在我这里,但是却依然感到羞愧万分。我想,这或许是因为她是女人、而我是男人的缘故吧?她离开的时候不是也说了吗冯笑,你果然不是好人
在去往省政府的路上我的心里都在汗颜。
停好车后开始给康德茂打电话,电话接通后我直接告诉了他,“我在省政府大门外面,看到有武警站岗,怎么进来?”
“你来办事?”他问。
“我来找你!”我笑道。
“找我?找我干嘛?我们两兄弟谈事情干嘛在我办公室?呵呵!得,既然来了你就上来吧,你直接去门卫那里,我马上打电话给他们。进来后你直接到政府办公楼,我马上下来接你。”他说。
“太好了。”我说,随即挂断电话后朝门岗那里走去。
“康秘书给你们打电话没有?”到了那地方后我直接去问门岗里面的那位武警战士。
“您是冯医生吧?”他问。
我点头。
“那请你把证件拿出来登个记。”他朝我伸出了手来。
“哦哦!”我急忙去拿自己的身份证。
登记后武警战士才客气地让我进入到了省政府里面。这地方我是第一次来,想不到竟然是如此的保卫森严。
眼前是一片绿地,一大片的草坪,草坪的四周是名贵的树木。刚才在门岗外面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那栋巍峨的办公大楼了,办公大楼前面的绿地也隐约可见。进去后才发现这片绿地竟然是如此的宽阔。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康德茂为什么说只在办公楼的下面来接我了,因为我从门岗这地方去到办公楼处有着一段不短的距离。
远远地就看见康德茂在那栋巍峨的办公大楼下面等候我了,他的脸上堆满了笑。我走近他后他过来握住了我的手,“你家伙,怎么搞突然袭击?幸好我今天没有其它什么事情。”
这次我没有和他开关于握手的玩笑,因为这地方毕竟是省政府,是他工作的地方,“我不是从来没有到过你办公室吗?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忽然心血来潮了,所以就想起来看看你。”
他笑,“得,你骗鬼去吧!我才不会相信你这句话呢。现在我们暂时不说事情,走,到了我办公室后再慢慢说。”
随即他带着我进入到了办公楼里面。一楼的正中是大厅,大厅很大,右侧竟然还有一个门岗,不过执勤的不说武警,是穿黑色西装的工作人员。门岗里面的人看见我们后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朝康德茂点了点头。康德茂没有怎么理会那个人,而是昂首阔步地带着我继续往前走。倒是我朝那人友好地回应了几下点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