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真的老了,咖啡还在下面呢。竟然搞忘了。”她说,随即又回到了别墅里面。
我禁不住有了一个念头,即刻拿出手机来开始拨打“德茂,在忙什么呢?我可是很久没有见到你了啊?”
“没忙什么。”他说。
“新婚后的日子不错吧?是不是有了老婆后就把我这个老朋友给忘记了?”我问道。
“冯笑,你今天怎么啦?怎么阴阳怪气的?我们可是老朋友了,要见面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吗?”他笑道,“怎么?周末的时候很孤独寂寞?需要我来陪你坐坐?”
“好啊。现在就出来喝茶吧。我们去滨江路晒太阳。”我说。
“今天可不行。改天吧。”他说,随即压低了声音,“老板在林书记这里谈事情,我在作陪。”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看来是黄省长也在避讳,不想单独见林育所以才带上了自己的秘书。很明显,他和林育要谈的应该是极其私密的事情,否则的话他们见面的地方就应该是在办公室里面了。
心情顿时大好起来。不由得心里在想:难道在我心里觉得林育和黄省长在一起才是正常的事情?不,不仅仅是这样。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自己吃康德茂醋的原因是因为我不希望他也和林育有着与我同样的关系,因为那样一来的话我在他面前就没有了任何的优势和优越感了。这种心理很无耻,但是它却真实地存在于我内心的深处。
我心里顿时汗颜无比。其实我还知道,唯有自己在明确了康德茂和林育没有那样的关系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样汗颜的心情,自己虽然痛恨自己的这种心态但是却根本就无法驱逐它,我觉得这是自己无耻的本性造成的。
虽然在心里不住自责,但是愉快的心情却已经难以言喻了。
洪雅端来了咖啡,“你尝尝,我自己用咖啡豆磨的咖啡。白砂糖在这里。可惜没有奶。”
我看着她笑,“加你的奶吧。”
她瞪了我一眼,随即笑着问我道:“冯笑,你今天好像不大对劲啊?你怎么对这件事情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说话的时候嘴巴朝湖的对岸努了努。
“我不是说了吗?他是黄省长的秘书,他在那里很正常。”我笑着说。
“你真的一点不怀疑?”她继续地问我道,眼神怪怪的。
“除非我那同学想要自断前途。据我所知,他不是那样的人。”我淡淡地道。
“倒也是。冯笑,想不到你这样大度。大度的男人我很喜欢。”她朝我嫣然一笑。这下,我才真正地感到汗颜了。
本来两张沙滩椅是并排放着的,她却拉到了我对面。我估计她这样做是为了方便和我说话。她坐下了,双腿微微分开了一下后顿时又合并住了,见我发现了她的这个动作,脸上顿时变得绯红,“你,看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顿时笑了起来,“你没穿裤子的时候我都看过,有什么嘛。”
“还被你日过呢。”她朝我嫣然一笑,“不过,这样的部位还是神秘一些的比较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才美嘛。你说是不是啊阿笑?”
我身体顿时一哆嗦,“阿笑?这称呼!”随即便笑道:“还别说,你那地方还真像琵琶,弹奏起来很过瘾的。”
“冯笑,你讨厌,说得我都忍不住了。不行,我们马上去把事情做了。”她即刻站了起来,过来拉住我的手不住摇晃,神情娇媚万分。
我早已经心动,“你先去洗澡吧,我给你洗。”
洪雅宽大的柔软的床上,我们半卧着依偎在一起。
“冯笑,我真舒服。”她说。
“舒服了就好。”我在她耳畔轻声地说道。
“冯笑,今后你要经常来陪我。”她娇嗔地在我怀里说道。
我顿时有些为难起来,“不行啊。最近太忙了。”
“你都在忙些什么呢?”她问。
“做实验。刚刚做完动物实验,马上要进入临床实验了,今后得经常呆在医院里面,而且还可能会跑好几家医院呢。”我回答说。
“什么实验啊?这么麻烦?”她又问道。
“一项新型的医疗仪器的研制。这项技术将会对今后的妇科疾病的治疗起到革命性的作用。”我回答说,心里顿时激动起来,因为就目前而言,我对自己的那个项目充满了极度的信心。
“这样啊,想不到你在学术上也这么厉害。听说你们都用小白兔做实验?”她问。
“也不都是啊,小白鼠、癞蛤蟆、小白兔、猴子,都需要的。”我说。
“猴子?”她笑,然后笑得更欢了。
我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好笑的?”
她笑着说:“其实猴子也贪财好s的,和你们男人一样。我明白你们为什么要用猴子做实验了。耶鲁大学心理学教授劳里与经济学家一起,做了个关于猴子消费行为的实验。他们把三雄四雌七只猴子关进一个大笼子里,旁边还有个小笼子,供对单只猴子实验用。第一步是让猴子认识货币。把一些金属小圆盘中间钻孔当货币,恰似中国古代的铜钱。开始,猴子拿到货币,嗅了嗅,见不能吃,便气愤地扔回给实验人员。后来,实验人员在给猴子货币的同时亮出食物,每当猴子扔出一枚货币,就给猴子食物犒劳。慢慢地,猴子知道了货币可以交换食物,不再随便扔出来,而是保留着,见实验人员拿着食物时,才恭敬地把货币放到实验人员的手里买食物。猴子不但会使用货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