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其实那些人都是弱势群体,很可怜的。能够多给就尽量多给点吧。”我说道。
“那么几个企业,涉及到那么多的下岗工人,市里面的财政又只有那么点,怎么可能多给啊?冯笑,你不了解我们的难处,我也想当好人的,可是不行啊。”她摇头说道。
“你们的接待费用那么高,节约一点不就出来了?”我说。
她顿时笑了起来,“冯笑,我发现你有时候单纯得可笑。接待费用是必须的。你明白吗?上面的领导来指导工作,其它地区和县市的同志来开会、参观什么的,必须得好好接待的。这是我们国家的传统。如果不那样做的话会被别人看不起的,而且还会影响到今后的工作。这样给你讲吧,比如省里面某个部门的领导下来检查工作,如果我们接待好了的话,他们划拨给我们的钱可不会是一个小数字。所以接待费用再高也是值得的。”
我摇头苦笑,“我确实搞不懂。不过我觉得这个风气不大好,说到底就是大家用国家的钱在吃喝。”
“现在都是这样。没办法。”她叹息。
“所以啊,我还是觉得自己当医生好。”我笑道。
“你这是不愿意进步。不过你这样也好,自己觉得舒服就行。”她笑着说,随即又道:“不过呢,一个人有时候太闲了也不好,总会去折腾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出来。”
我觉得她这倒是说到了点子上面去了,“这倒是。呵呵!我也觉得自己有时候挺无聊的。”
“最近洪雅与你联系过没有?”她忽然问我道。
我摇头,“她不是和那个北京人在谈恋爱吗?”
“她最近也没有和我联系了。这个鬼丫头!真是有了男朋友就忘记我这个当姐姐的人了。冯笑,你当初劝说她的时候她怎么说的?”她问我道。
我苦笑道:“还能怎么说?她肯定心里不高兴了。”
她看了我一眼,“她心里喜欢的是你。”
“喜欢我又有什么用?我现在的情况可能娶她吗?她岁数也不小了,再这样下去只会耽误了她的。”我说。
她轻声地叹息了一声,“是啊。我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才让你去劝说她的。”
我心里想道:可能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不过我不可能把自己的这个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冯笑,你最近想姐了吗?”她低声在问我道。
说实话,我还真的没有怎么想过她,“姐,我想你又有什么用呢?你那么忙,又是市委书记,我不敢来打搅你的啊。”
她点头,“冯笑,我们回去吧,去我家里。”
“先去吃饭吧。你不饿吗?”我问她。
“姐想要你了。”她说,随即来看着我,眼里全是温柔。
“姐,不要在这里。我不想把这地方破坏了。”我说,用恳求的目光去看着她。
“傻瓜,姐说了要在这里的吗?我不是说了我们去我家里的吗?”她嗔怪地对我说道。
“嗯。那你前面走吧,我后面来,顺便去买点吃的去你家里。”我说道。
“好。”她说,随即轻声地对我又说了一句:“冯笑,姐下面已经有反应了。你快点啊。”
林育赤身**依偎在我的怀里。我们都得到了极度的满足。
“冯笑,姐最近老是做噩梦,你有什么办法没有?”她问我道,手臂反转过来抚摸我的脸颊。
“为什么呢?休息不好?”我问道。
“最近我老是会做梦梦见端木雄。每次醒来的时候都会被吓出一身汗来。我梦里面的他每次都是满脸的鲜血,太可怕了。”她说。
“可能是你觉得他的死很蹊跷是吧?”我问道。
“是这样。可是我又不能去质疑公安部门的那个结论。毕竟我和他早已经没有了婚姻关系,而且我还是领导。我很担心惹祸上身。”她说。
“问题是,他的问题是不是真的存在。他受贿的事情不会是假的吧?”我问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她猛然地从我怀里撑了起来,**从我的唇边扫过。
我急忙将她揽在了怀里,“姐,你别激动啊。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他本身就有问题,那么坐牢也就是在所难免的了。既然如此,他的政治前途什么的就都不会再有了。像他那样的人你就不应该去沾惹,毕竟你是领导干部,这样会对你很不利的。也许他的死很蹊跷,但那就更说明他很可能还和一些更大的事情有牵连,你就更不应该去管他的事情了。你说是吗?”
“可是,他毕竟和我是同学,而且我们曾经有过真挚的感情的啊。”她再次依偎到了我的怀里,叹息着说道。
“可是,据我所知,他好像并不那么在乎你的。”我说。
她又猛然地撑了起来,双眼直视着我,“为什么这样说?你都听到些什么了?”
我轻轻拍了拍她光洁的后背,“姐,你最近怎么这么容易激动啊?你躺下,听我慢慢给你讲。”
她再次躺回到了我的怀里,手指在轻抚我的脸颊,“我最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就是容易冲动。哎不行,明天我得再去检查一下,是不是甲亢又犯了。”
“你不是一直在吃药吗?”我问道。
“是。不过有时候我不大准时吃药。冯笑,你不知道,我们这一级别的领导如果生病的话是要向上级组织汇报的,我担心组织上知道了我生病的事情,所以就只能悄悄吃药了。”她说。
我不禁叹息,“你们当领导的也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