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儿子?谁的儿子?”
我说:“我们的儿子啊。你生下他后就沉睡不醒了。现在孩子长大了,很可爱的。”
“你快去抱来我看看。”她惊喜地道。
我急忙去把孩子抱到了她面前,她满脸惊喜地看着孩子,“怎么这么大了?他真的是我们的孩子吗?”
我喜极而泣,“是的啊。你看他,多像你啊。这小子,今后不知道要迷住多少女孩子呢。”
她的双眼离开了孩子,目光到达了我的脸上,“哥,你希望我们的孩子和你一样吗?你告诉我,最近你又和多少个女孩子sn床了?”
我顿时尴尬起来,“我”
她在流泪,“哥,与其这样,我还不如继续这样沉睡下去呢。还是眼不见心不烦的好,免得我看见你那样子独自一个人在心里伤心。”
“圆圆,别我,我再也不那样了。”我慌忙地道。
“我还是睡去吧,这样你的日子也过得好些。你去找那些女人睡觉也就有理由了。”她说,随即缓缓地倒在了床上,双眼在慢慢地闭合。
我大惊,“圆圆,你别”
可是,她的双眼已经闭上了。我急忙去摇晃她的身体,可是她竟然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反应。我大声地呼喊着她,同时禁不住地大声痛哭。
猛然地,我听见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姑爷,你怎么了?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做噩梦了?”
我霍然惊醒随即明白了:原来刚才的这一切竟然是南柯一梦。
我心里悲苦万分,这个梦让我心情变得极坏起来。我朝身后的保姆摆了摆手,随即去到床上躺下。刚才梦中的那一切依然历历在目。
第二天一大早就醒来了。生物钟的作用就在于此。不过我觉得有些疲倦,昨天晚上的折腾让我精疲力竭。幸好天亮前终于入睡了。
吃完了饭后给吴亚如打了个电话,“董洁出来了吗?”
“早出来了啊。怎么?你没有见到她?”她惊讶地问,声音里面有一种惊慌。我急忙地道:“那她可能在楼下。你别急啊,我让家里的保姆下去看看。”
即刻挂断了电话,“阿姨,你下楼去看看,有一个叫董洁的女孩子在楼下,你去请她上来吃早餐。”
保姆即刻下楼去了,我去给孩子兑牛奶。
其实我自己可以下去看董洁是不是已经到了的,但是我想到她现在即将成为我公司的员工,这与我的身份不大适合。我这个人有时候很注重这一点,因为我明白人们的心理:对自己的员工太娇惯了并不好。其实那些当领导的人也是一样,他们故意在部下面前做出高高在上的样子,其目的也是为了拉开距离。有了距离就有了威严。比如章院长,我们都已经有着如此紧密的关系了,他却依然在我面前端架子,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派头。这反倒让我在他面前不得不产生敬畏的情绪了。
唐院长有何尝不是这样?
不多久保姆就回来了,就她一个人。她对我说:“那个女孩子在楼下。她说她已经吃过饭了。”
我暗自诧异:想不到这女孩子竟然如此懂得分寸。心里顿时暗喜:看来她倒不是一个花瓶,说不一定好好培养一下后会成为一位优秀的人才也难说呢。
我即刻让保姆送我下楼。我带有一个大皮箱,里面主要都是孩子的东西。离开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一下,终于进到卧室里面去给陈圆道了一声别。昨天晚上的那个梦让我到现在都还有着一些心理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