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毕竟不知道嘛。”她说。
“这其实是一个学术问题。”我笑道,“男人撸的原因和前面我说的他们在外找女人的原因差不多边缘性性行为是指男女之间的拥抱、接吻、相互抚摸和游戏性性接触等交以外的性行为。男性的边缘性性行为往往更强烈、主动,并且不仅仅满足于此。在大多数情况下”
她笑道:“真不愧是医生,说出来的东西很专业,而且很容易听懂。”
我得意地说:“那是当然。”
她的手却一下子抓住了我的下面,“那么,你觉得是和我做这样的事情舒服呢还是你自己给你自己做舒服?”
我想也没有想地就回答道:“当然是和你喂!我可从来没有那样过啊。”
她大笑,随即爬到了我身上,“冯大哥,今天是我们在这件事情上的告别仪式,我们再来一次吧。”
我叹息,“露露,其实你这也是一种出轨。你的心既然已经在了童阳西的身上,干嘛还要和我做这样的事情呢?”
“冯大哥,有首歌你知道吗?叫心雨”她问我道,随即在我耳边轻唱:“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让我最后一次爱你”
有一件事情我没有想到,庄晴的哥哥庄雨到省城来找我了。
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办公室里面分析自己的实验数据,正准备拿起座机拨打丁香的电话,因为我需要她替我对那些数据进行统计学方面的计算。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冯医生,我是你姐夫庄雨啊。”电话里面传来了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庄雨?”
“是啊。我是庄晴的哥哥。”他说。我这才猛然地醒悟了过来,同时也明白了庄晴并没有把真相告诉她的家人。
可是,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说她哥哥要来找我?他来找我会有什么事情?
见到他了后不就知道了吗?我顿时笑了起来,随即问他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长途汽车站。我找不到你们医院在什么地方。”他说。
我顿时明白了,他是想要我去接他。
“你在那里等着,我马上来接你。”我说道,随即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在去往长途车站的时候我给庄晴打了电话,可是她的手机却处于关机的状态。不禁苦笑。
将车停下的时候就看见他了。他站在那里四处张望,身上穿着军大衣。他的身旁有两个大大的编织袋,其中一个袋子在蠕动,同时还有“咯咯”的鸡叫声传出来。
我急忙朝他跑去。
他也看见了我,“妹夫,我在这里。”
“怎么想起到省城来了?干嘛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啊?你看,这么冷的天,你站在这里等我这么久,多不好意思的。”我说。
“我本来想直接去你们医院找你的,可是到了这地方后顿时晕头了,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不告诉我你们医院的地方,妹夫,你们省城的人看不起我们乡下人呢。”他说。
我不禁苦笑,“不是他们看不起你,是因为你问的是医院,别人担心你会有什么病,害怕被传染。”
我这只是猜测。本来想问他为什么不打出租车的,随即想到这个问题就如同古代某个昏庸的皇帝问饥民为什么不吃肉糜一样的可笑。
“来,上车。把东西拿到车上去。外面太冷了。”我说,随即去提其中的一个编织袋,“怎么这么重?”
“我来提这个。是我给你拿的米和豆子。都是我自己种的。你提这个口袋吧,里面的鸡和鸭子。没有喂任何饲料的,真正的土鸡土鸭子。”他说。
“好东西。”我笑着说,随即和他一起上车。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上车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他这个。
“上次你和庄晴一起回家来,她告诉我的。”他回答说。
我有些诧异,“你最近没给她打电话?”
“她的手机关机。我打了好几天都没打通。”他说。
于是我试探着问他:“那你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她不是说了她现在在北京吗?当演员去了。是吧?”他反问我道。
我点头,但是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了,因为从他对我的称呼上看庄晴好像并没有告诉她的家人我和她关系的真相。
但是,接下来该如何安排他呢?
想了想后我才问他道:“你到省城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呵呵!你别介意啊,我是想问清楚后才好安排下一步的事情。”
“我想请你帮我找一份工作。我们村里面很多人都出来打工了,我也不想再呆在乡下。种粮食赚不到什么钱。”他说。
“哦。这样啊。行,我先去给你找个旅馆住下,然后我尽快给你找一份工作。”我说,心里顿时轻松了下来,因为他的这个要求很容易办到。
“我就去你家里住吧,何必去花那些钱呢?”他却这样说道。
我顿时怔住了。
“妹夫,你是不是嫌我太脏?”他发现了我神色的变化,顿时不悦地道。
我觉得自己必须告诉他真相了,不然的话他肯定会误会。而且从电影、电视和里面的经验来看,误会往往就是从隐瞒中产生的。我和庄晴的事情没有必要再隐瞒了,这种隐瞒毫无意义。我是这样想的。
于是,我将车停靠在了马路边,“庄雨,有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我和庄晴并不是上次她说的那种关系。”
“怎么可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