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做好吧。”我说。
“不,不是尽量,是必须。”他严肃地道。
“我一定。”我正色地道。
他的脸色和颜了起来,“我们开会研究这件事情的时候大家一致认为,那个项目由你去负责最合适,因为只有你才不可能在今后的建设中犯什么错误。大家都知道你很有钱,没有必要去受贿。哈哈!”
我顿时也笑了起来,“这倒是。”
“所以,我们用你也是为了保护其他的人。如果让其他的人去做那件事情的话,保不准就会出问题呢。董主任、苏华的教训深刻啊。”他继续地道。
“这一点我完全可以保证,保证不会去受贿。”我说。
“好吧,就这样。我马上还有其它的事情。你的这两个任命文件我们马上就会发出来,希望你尽快进入角色,合理安排自己的工作和休息时间。我们相信你能够做好所有的工作。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那个科研项目的事情已经批复下来了,省科委给了一百万的科研经费,学校那边和医院共同配套一百万,一共就是两百万。对这样大型、新型的科研项目来讲可能经费是少了点,但是如果节约使用的话还是应该没有问题的。”他又道。
我大喜,“谢谢章院长。”猛然地,我心里一动,“章院长,您看这样行不行?这笔科研经费由您签字发放,我们需要经费的时候就给您打报告。”
他却在摇头,“那怎么行?项目的第一责任人是你,只能由你安排那笔资金的使用。这件事情只能这样。呵呵!到时候说不一定我还要找你报销经费呢。”
我不禁尴尬起来,“章院长,您开玩笑了。”随即站起来朝他告辞。他在朝我微笑。
阿珠还没有打电话来,于是我再次去到心理科。
“怎么样?”我问正在给阿珠作诊断的医生。
“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估计是前段时间受到了刺激引起的。不过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治疗,有时间的话进行催眠治疗效果最好。”医生说。
“关键的是她要上班,这怎么办?”我问道,同时心里放心了不少。
“可以利用周末的时间。”医生说。
我似乎明白了,“干脆这样,反正心理治疗又不需要什么仪器,那就麻烦你周末上门服务好了,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没关系的。”
“冯主任,这怎么好意思呢?”她说。
“真的没事。我们都是一个医院的,大家都不容易,我完全理解。就算你帮我这个忙好了。谢谢你。”我说。
“冯主任,你是知道的,心理治疗的收费比较贵。国外普通人都会定期去进行心理治疗,但是我们国家在这方面还比较欠缺。当然,这也与文化传统有关系,因为我们国家很多人认为心理有问题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其实并不是这样,我们正常人都会有心理出现异常的时候。所以心理疏导非常重要,如果这项工作能够开展到国外那种水平的话,我们的很多社会问题都会解决的。”她说了很多,我当然知道这些话是正确的,不过也明白她是为了掩饰要收费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