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是最听话、最可爱的,他真的就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这一瞬间,我的心顿时就被孩子的这个亲吻给融化了。
离开孩子学校的时候我的心情更好了,即使是一路上堵车很厉害,我的心情也没有受到一点的影响。
到医院对面的茶楼坐下后我给管琴打了个电话,“我到了。”
她说:“我已经出来了,正在医院大门外边。马上就到。”
此时我正坐在雅间靠窗户的位子处,即刻地就从窗户处看出去。我看到她了。马上挂断了电话。
我看到她正从医院的大门处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走来,很快地她就到达了斑马线那里,然后开始等候着人行绿灯。
今天的她身上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手上提着一个红色的包,远远看去别有一种风采。当汽车从她面前驶过的时候,她的长发随风飘起,使得她整个人多了一种动感。我还发现,她身旁好几个男人都在悄悄地去注视着她。他们是在欣赏美,这是男人最自然的反应。
人行绿灯亮了,她随着人群一起在通过马路。人群中的她显得格外与众不同,这不仅仅是因为我认识她的缘故,因为她,还有她身上的风衣,使得她完全的与众不同。
我对她并没有别的什么想法,更谈不上亵渎,而是我觉得她真的与众不同。她身上有着周围那些人根本没有的气质和风采。
她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面,很明显,她已经进入到了这家茶楼。我没有告诉她我所在的雅间号,因为没有必要——像我这样大上午坐茶楼的应该就只有我一个人。
很快地,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她来到了我所在的雅间里面,我站起来准备请她坐下。她却在开始脱去她身上的那件风衣。我即刻去到她身后替她接下风衣,她说:“谢谢!”
我将她的风衣挂在了旁边的衣钩上,然后才转身请她坐下。我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米色的毛衣,此时的她就坐在我面前,我发现她的胸前鼓囊囊的很大,应该是真东西。不过我的视线只是在她的那个部位停留了一瞬的时间,随即就去看着她,对她说道:“我先看看卷子。”
这不是我不相信她,而是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因为这是乌冬梅的事情。
她即刻从身边的包里拿出试卷来给我看。我不想让她产生误会,即刻很快地就浏览了一遍手上的这两份试卷,然后就拿出笔来在上面签了字。
我对试卷里面的内容已经比较熟悉了,刚才的留言虽然快速,但是我一看就知道她并没有对我们昨天讨论的内容有任何的变动。
随后我把卷子交给了她,“麻烦你把这两份卷子交到学校那边去,这件事情就算完成了。现在我和你说说去澳大利亚的事情。管医生,说实话吧,这次我去那里主要还是为了办点私事,所以去悉尼大学访问的事情就只能麻烦你了。
到了澳大利亚后我们就分别去做自己的事情,我想,这次你去访问那里应该还是会很有收获的,回来后我们再对马上要进行的科研项目的方案进行一些调整。”
她笑着说道:“我知道了。不过据我所知,不管是悉尼大学也好,墨尔本大学也罢,他们对我们这个项目的研究似乎都还没有怎么涉足。”
我摇头道:“这不是最主要的,我觉得你需要学习的是他们的一些方法,还有就是他们在这个领域上的另外的一些研究方向。说不定这对我们今后的课题会有帮助。当然,如果你觉得没有什么意义的话也可以不去。”
她笑道:“凭什么啊?这么好的公费出国机会,我干嘛要放弃?”
我禁不住地也笑了起来,“这不就得了?所以啊,你千万不要把刚才的那些话随便去对别人讲。反而地,你要告诉别人说,澳大利亚的医学院对我们这个课题的研究有不少的成果,我们这次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学习。否则的话我们这次出国就言不正名不顺了。”
她不住地笑,“知道了。冯教授,我知道。。。。。嘻嘻!我不说了,说了免得你生气。”
我愕然地道:“你想说什么?怎么知道我就会生气?”
她笑着对我说道:“那我真的就说了啊?我想说的是,难怪现在你们这些当官的这么容易出国,你们太会找理由了。”
我顿时哭笑不得,“你呀,我听着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实话对你讲吧,这次可是我第一次公费出国呢。我以前出去过一次,那可是自费。”
她笑道:“我说了我是开玩笑的,你真的没有生气吧?”
我“呵呵”地笑道:“你看我像是生气的样子吗?我还不至于那么小气吧?好了,我不和你开玩笑了,现在我们说下面的事情。管医生,你别叫我冯教授什么的了,今后还是叫我冯老师吧,上次我都给你讲了。管医生,我最近实在是太忙,所以出国的所有手续就请你帮忙办理吧。好吗?”
她点头,“这没问题。那请你把身份证给我吧。如果我们要早些出去的话,这次最好是办旅游签证,其它的办起来很麻烦,很耽误时间。反正我们出去的时间不长,更何况我们这次出去的目的也并不完全是为了真正的访问。你放心,等我们到了澳大利亚后我就自己去玩,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