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而且顿时在心里就变得轻松了起来,因为我发现康德茂说的才是这件事情最根本之处。
是的,我们作为宁相如的朋友来讲,目前能够做的其实就是想办法让她先出来,至于后面的事情,决定权根本就是在她本人手里。如果她不愿意那样去做,愿意去接受再次被请进去的风险的话,那也只能是她自己去权衡。
“也罢。那就这样吧。一切都等她出来后再说。到时候我们在一起商量就是。”我说道。
他叹息,“只有这样了。哎!怎么会这样?其实吧,这都是钱多了闹的。宁相如也是,假如我是她的话,早些年就收手算了,她一个女人,要那么多钱干嘛?累不累啊?哎!其实这也不是钱的问题,她是想让自己过得充实,是为了自己的事业啊可是现在算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呢?”
我也在心里叹息。其实康德茂的话里面充满着矛盾,而且我忽然地就想到:其实这样的矛盾可能对不少的商人来讲都存在。
我看了看时间,“德茂,我们找个地方去吃饭吧,喝点酒。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他却摇头道:“下次吧,等宁相如出来后再说。今天我没有喝酒的心情。”
其实,我何尝又有喝酒的心情呢?我随即就说道:“也罢。那我们回家吧。等她出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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