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但是却没有再和我说什么了。
我即刻出了这个雅间,结果我刚刚到酒楼外边的时候就看见方强正匆匆从一辆警车上下来了。
我本能地想要回避,但是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回避反而会被他怀疑出什么,于是就直接站在那里看着他。
他也看见我了,随即正快步在朝我跑过来,“冯医生,你怎么走了?”
我说:“太晚了,我得回去休息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他点头,“童谣还在里面吗?”
我回答道:“是的。你去吧。”
随即我正准备离开,但是他却忽然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冯医生,其实你也很喜欢童谣,是吗?”
这一刻,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肌肉骤然地全部变得僵硬了
我听到自己在说:“是的,可是她喜欢的人是你。”
他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们,这是缘分,所以我一点不怪你。童谣那么优秀,你喜欢她很正常。你是知道的,我为了她痛苦了那么久,不过现在好了,她终于和我在一起了。冯医生,这件事情我得感谢你。”
我的身体慢慢在变得灵活起来,同时我也听到自己在对他说道:“祝贺你,不,祝贺你们。”
他朝我笑了笑后离开了。
我在车旁站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心里很不爽滋味:他干嘛要那样对我说啊?老子还是医院院长呢,他一个小警察,凭什么在我面前高高在上啊?
不过我随即又安慰自己道:罢了,毕竟我和童谣曾经那样过,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我对不起他呢。
虽然我明明知道这是一种自我安慰,但是我的心情还是好了些。
前方的路灯似乎都灭了,延伸的道路象是通往地狱一般的黑暗,我回想着刚才童谣的那些表情以及方强对我说的那些话,不由狂笑出声,笑得连方向盘都几乎握不住,脸上有些痒,我伸手摸去,却发现不知何时脸上流满了泪。
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炸裂开来,这感觉让我心痛,就好像儿时失去了我心爱的玩具手枪一般心痛,我想哭,于是便把车子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嚎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发泄出了什么,当哭得晕晕沉沉的我抬起头来的时候,心里感觉舒服了许多,我胡乱的擦了擦脸,重新开动汽车,却又觉得身上发冷。漫无目标地把车子在街上开了几圈,我才想起乌冬梅还在等我。我这才即刻将车从小巷中开到了主干道上面。刚才,我在昏昏沉沉中竟然把车开到了一个小巷子里面去了。
将车开进了小区,不一会我就要转弯去到我的别墅处。这时候,不知道是鬼使神差还是其它什么原因,我忽然将车停了下来,即刻将它靠在了路边。随即我熄了火。
下车后我步行朝前面走去,转弯。
别墅区的晚上灯光幽暗,加上里面大量的绿化面积,这就让我感觉到夜色中的四处完全是一片静谧。
现在已经临近秋天,我的耳边可以听见草丛中那些不知名的小虫在欢快地鸣叫。
转过弯,我就看见别墅最上一层,也就是主卧室的那里透出了灯光。
此刻,我忽然明白了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其实在我的内心里面并不信任乌冬梅。我是想通过悄然而至的方式去窥探她此刻究竟在干什么。
前面的灯光依然昏暗,前方不远处的那座假山影影绰绰地看上去觉得有些可怕。
我慢慢的向前走,没走几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声音好像是发自假山的背后。
我有些奇怪,于是急忙走近了一些,把身子贴到假山上仔细听过去,传到耳朵里的是一个女人刻意被压抑住的呻吟声,中间还夹杂着一个男人急促的呼吸声。那是乌冬梅的声音
一瞬间,我心里泛起了一股夹杂着苦涩的酸意,我虽然不爱这个女人,但她毕竟是我名义或者说实质上的女朋友,毕竟现在和我过着与夫妻无异的日子,毕竟,毕竟我终究有些喜欢她。我压抑住心里的翻腾,探头向那边看过去。
浓厚的夜色里,乌冬梅白晃晃的身子清晰可见,她高高仰着头,一只手捂在自己的嘴上,一只手在她身前那个男人的胯间不停的活动着那男人跪倒在她的身后,猛的把脸埋进她的股沟,拼命的舔了起来,就像一条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