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不过酒精已经把我的羞愧感变得有些麻木了,我的手一下子就摸到了蕾蕾的胸上,“你太厉害了,竟然让我产生了反应。”
接下来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来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随即将她的手伸到了我的里面,随后一把将我的那个部位给抓住了,“哇!好大,好雄壮。”
我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些过分了,急忙地把她的手拿开,“别这样。”
还好的是,她没有继续那样,随即就哈哈地笑着去到了杨曙光的身上。刚才在杨曙光身上的是乌冬梅,这时候她就离开了他的身体。刚才,我心里竟然有了一种吃醋的感觉。
乌冬梅的唇在我的脸上,耳边,“冯老师,我们去跳舞吧。”
她的声音轻细入微,带有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诱惑,还有温柔。我即刻站了起来,拥着她的身体一起。
包房里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响起了令人迷醉的轻音乐了,我和她相拥着进入到包房边上的黑暗处,那里是舞池伴随着音乐的节奏,她的身体在我之上进行着伸展运动。
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而就在这时候,她在我耳边对我说了一句话,“冯老师,谢谢你。”
本来刚才我所有的心思和感觉都在自己的下半身那里,而这时候她的这句话顿时就让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了,而且内心的那团火也消散了不少。我问她道:“什么?”
她说,声音依然只是在我的耳畔边,“冯老师,谢谢你去把我妈妈的那只手镯要了回来。”
我很是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她说:“今天妈妈把我叫了回去,她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还说是我男朋友把那只手镯要回去的。说经理亲自去到了我家里把那只手镯交给了她,而且很客气地交给了她。具体的我妈妈没有细说,不过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因为经理说是我男朋友去找过他,还说希望我妈妈不要恨他以前接受了她的东西。”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而且还说得有些混乱不堪,但是我还是听明白了。我说:“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我?”
她说:“我只对你讲过这件事情,而且还是在那天晚上。所以我一下子就知道是你了。谢谢你冯老师。”
我说:“其实我也只是想帮帮你,而且我觉得你和你妈妈都很不容易。”
说话之间,我的那个部位就慢慢变得软了起来,因为我忽然发现自己好无耻,好下流。还有,我当时那样做的目的其实并不仅仅是为了想要帮她,而更多的是我在怀疑她那些话的真伪。
当一个人的内心里面有愧疚,当自己的理智慢慢在恢复的时候,我身体里面动物的成分就会慢慢消失。所以,我内心的那种躁动慢慢地就变得平静下来。
她感觉到了我这样的变化,她的身体再次朝我靠拢过来,“冯老师,听说你需要保姆是吧?我今后不想再来这里上班了,我给你当保姆好不好?宁总今天问过我这件事情,我答应了。”
我顿时愕然。
我想不到宁相如竟然说干就干,而且还马上把那件事情去对乌冬梅讲了。我在短暂的愕然之后顿时就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议。
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她的时候却听到她继续在说道:“冯老师,我不想在这样的地方继续呆下去了。虽然我并没有从真正意义上在出卖自己的**,但其实也差不多了”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好生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