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说:“那可不行。我专门叫他们来陪你喝酒的。上官可以不喝,但是你必须喝才行。”随即,他去看着那几个村民说道:“你们不知道,冯医生答应了我们,他回去后就给我们联系我们这里的猕猴桃还有其它东西的销路呢。你们说,我们该不该多敬冯医生几杯酒呢?”
上官琴顿时愕然地来看着我。
这一刻,我猛然地就感到难堪起来,因为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我急忙地道:“这件事情我回去后再说吧。”
上官琴即刻就笑道:“既然你已经答应了人家,那你就应该做到才是。你和他们喝酒吧,一会儿我开车。”
我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结果我喝醉了,只记得好像是村长背我去到车上的。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好像是在床上,因为我的身下是软绵绵的棉絮,身上是一床软软的被子。
但是,我随即就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了,因为我感觉到了颠簸。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车上。因为车上的座位被拆了下来,所以就被他们铺了棉絮让我睡下了。
“小琴”醒来后的我叫了她一声。
她将车停下了,“你醒了?”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苦笑道:“得。把我当病人了。”
她顿时就笑了起来,“他们非得要这样做。人家把你当贵人了呢。我来过这里那么多次了,还不如你第一次来的待遇好。”
我从后面下来了,不过还是觉得有些头晕,我看着马路边,“这是什么地方?几点钟了?”
她说:“刚刚过这里的县城,你才睡不到一个小时。呀,你的脸色好难看,再去睡会儿吧,晚上我们到了住的地方后我再叫醒你。”
我说:“你帮我看着,我撒尿。”
她笑着问我道:“需不需要我来帮你?”
我顿时一激灵,“别。我自己来。”
她在那里歪着头看我,“冯笑,我倒是有个好主意。晚上我们就在车上住吧。怎么样?”
我侧过身去撒尿,嘴里在对她说道:“还是找宾馆吧,外边天气冷,而且还不安全。”
她在我身后问我道:“有什么不安全的?”
我说:“你那么漂亮,我担心被s狼盯上了呢。”
她大笑,“到目前为止,我只是被你一个人给盯上了。”
我忽然感觉到有些眩晕,“小琴,快来扶扶我。我的头好昏。中午真的喝多了。”
她随即过来扶住了我,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我的右手在她的肩膀上,她给了我一种娇弱无力的感觉,“就是喝多了。我得去睡一会儿,你开慢点。”
她扶我到了车上,然后将被子替我盖上,“你睡吧。笑,今天中午你们其实没有喝多少啊?”
我摇头,但是我不想再说话。我闭上了眼,一会儿后就感觉到她已经缓缓将车朝前面开去,我再次沉沉地入睡。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这下感觉自己舒服多了。车似乎已经停下了,因为我感觉不到它的抖动,仔细一听,发动机的轰鸣声也没有。睁开眼后才发现车里面的灯是亮着的。
我坐了起来,“怎么?车坏了?”
忽然发现她并没有在车里。
急忙起来,去到车下,在车的周围也没有发现她的身影。我发现这是在一处荒郊野外,四周黑黢黢的看不到一丝的光亮。顿时就着急起来,扯开嗓门就大叫:“小琴!小琴!”
顿时惊喜,因为我即刻就听到远处传来了她的声音,“在这里呢。马上就回来。”
我有些疑惑:她在那地方干什么?到处黑黢黢的,即使是去方便的话也不至于跑那么远啊?
对于这样四周漆黑一片的情况我有些害怕,急忙去发动了车,然后打开了车灯,这才稍微觉得安稳了些:看来这车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我更加疑惑:她在搞什么名堂?
不多久她就回来了,我感觉她是从黑暗里面忽然钻出来的。
她快速地、轻快地在朝我跑近,我这才发现她手上好像拿着一样东西,“你干嘛去了?这黑灯瞎火的,你胆子真大。”
她把她手上的东西朝我扬了一下,“我去把这只鸡洗干净,我们就在这里做叫化鸡。”
我惊讶地去看着她,“你偷的鸡?”
我这样问她是有道理的:这只鸡要是她在镇上买来的话,怎么还需要自己去洗干净?而且我看得清清楚楚,她手上的鸡连鸡毛都还在。
她笑着对我说道:“也不叫偷啊,我是在路上看到了它,所以就用饼干把它给诱惑过来了。它还真听话。”
我苦笑,“幸好你被人家给抓住。”
她来到了我面前,“和你开玩笑的,我找一个农民买的。真正的土鸡呢。你以为这活蹦乱跳的鸡真的那么好抓啊?”
我想也是,“你呀,我都不知道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了。”
车灯下她的脸顿时就变了,“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她怎么对这样的问题如此敏感?
不过我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方便去问她。今天,当我们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了,那些让我疑惑与怀疑的事情都必须在我们结婚之前向她问清楚。
我必须找一个非常合适的、正式的机会。
我急忙地道:“小琴,你知道叫化鸡怎么做吗?”
她也明白我是故意在转移刚才的那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