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酥冷笑道:“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也罢,就算是丢人也要说出真相来了,其实我是从将军洞里面逃出来的人。”甄柯张大了嘴,想不到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竟然有这样的遭遇,便道:“对不起,我不想揭的伤疤……”方酥这才苦笑了一声,脸上现出痛苦无奈的神色,看了看黑沉沉的天,心里像是打定了主意,才幽幽的道:“这些事只有赵先生和方克荣知道,其余的人谁也不清楚。其实我不是方克荣的妹妹,而且……而且我比他大了很多,我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啊,这……这怎么可能……”甄柯一向以为她很奇怪,最起码她的年龄看上去不像是十五六岁,但是也决想不到她有二十七岁。方酥见他吃惊,像是意料之中的事,便低下头,想起以前的痛心事,竟然不敢说下去,眼泪就扑簌簌的掉落。此时他们都摘掉了蒙面,方酥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确实是伤心之致。甄柯见她这样,不敢追问下去,只是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陪她垂泪。方酥啜泣了一阵,自己拿出手帕拭干了眼泪,方抬起头来,道:“对不起……”他们距离很近,甄柯能够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香气,似麝似兰,看着她圆脸粉嫩,手指纤细,心里不禁荡了一下,心想,她不知道遭受了怎样的折磨和虐待,使得容颜保持在十五六岁的样子。如果她以实际年龄的面容面对我,是不是也是如此的美丽。但是又一想,美女就是美女,即使年纪很大了也很美丽,除非她自己不懂的保养。他想到这里,便道:“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其实是我勾起了你的痛苦往事,应该是我感到内疚才对。”方酥破涕为笑道:“是了,就是你惹得我万千闲愁,而且……而且还会将自己的丑事告诉你,你将来一定要报答我,知道吗?”甄柯想不到她很快就从痛苦中摆脱出来和自己开起了玩笑,她一再想说而不敢说出自己的曾经“丑事”,估计那是一段见不到人的事,不知道自己听了又会是怎样呢。甄柯笑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什么事情,我怎么能报答你呢?再说是你主动引诱我到了这里听你讲故事,我听了你的故事就是看得起你了,你还怎好意思让我报答?”方酥“嗤”的一笑道:“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斤斤计较啊。……好吧,算我引诱你来的行了吧……”她说到“引诱”两个字,忽然想到了男女之事,脸色顿时红了。她毕竟是二十七岁的女人了,荒郊野外,独自面对一个帅帅的男子,又怎么能不心动呢?但是理智告诉她,他们现在是敌人,千万不能有非分之想,否则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于是她调整了自己的思绪,道:“好吧,我把我知道都告诉你,你可不要笑话我。”她说着脸就红了。甄柯急于想知道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便一本正经的听着道:“我刚才只是跟你开玩笑,我对你只有敬重,哪里能笑话你呢?”方酥见他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身子不禁一震道:“你……你敬重我?你说的是真的?”甄柯道:“是真的,本来你两次落入我的手里,我都可以杀了你,但是我没有。”方酥想想他的话说得没错,便道:“是的,我相信你。”她说着,便说起往事道:“我不是江桥镇的人,在五六年前只是因为好奇随朝廷的人到这里来视察矿区,不想被郑家的人抓住了,丢在将军洞里面。当时的将军洞已经建立了很长时间,郑家网罗了一大批异能人士,包括华大夫这些人都在按照古书医方研究人体构造,想要造出一个更加厉害又受自己控制的人出来。”甄柯听她说道华大夫,身子一震,忙问道:“你说的华大夫是哪一位?”方酥道:“他叫华仲子,个子中等,下眼皮凸出,据说现在在子镇做大夫,想必你是见过的。”甄柯点头道:“原来就是那个华大夫,想不到他也参与了将军洞的事。”方酥道:“是的,当时有很多异能人士,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各有一套特殊的本领,他们认为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套不被发现的异能,这种异能被称为超能力,比如说有的人视力最强,能够看清一两里外的一只蚂蚁,还有人听力特殊,更有甚者能够隔空取物,穿墙遁土。所以他们一开始研究的是怎样最大限度的发挥人的这些异能。为了研究和实验,他们害死了很多人。有些成功了,更多的是失败。大约五六年前,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本上古图书,说是能够控制人的神经中枢,把别人变成自己的武器,任意使用。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使用了……使用了女人的……经血……”甄柯不知道“经血”是什么东西,便问了一句,方酥脸色通红,避过脸去,不敢说下去。甄柯隐隐约约的知道了,心里不断的骂自己,同时脸也红了,也避过脸去不说话。他们冷冷的坐了一会儿,空气静得可怕,也充满了暧昧的气息,甄柯想到她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心里有点发毛不敢想象,只是期期艾艾的问道:“后来……后来怎样了……”“呜,后来……后来他们抓住了我,就向我动手,取我身上的……额……经血……”“真是一群畜生!”甄柯不敢再听下去,想到一个漂亮的美女被这样折磨,几乎都不敢想下去,情不自禁的骂了起来。方酥听了一下,想到当初的苦楚,实在是苦不堪言,即使现在说出来也是不忍回顾。于是空气又静了下来,谁也不说话,似乎一说话就想到那些苦事,心里就痛苦万分。方酥是过来人不忍回忆,甄柯是想到这么漂亮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