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叹了一口气，突然张开嘴，吐出一颗黑色的珠子，递给华裳：“姐姐，你把这个吃了吧。”

华裳摇头。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也知道，这个对少年来说，十分重要。

“姐姐要听话，不然我会很伤心的。”少年说话实在是太费劲了，没说一个字就开始不停的吐血，尽管这样，他还是努力扬起一抹笑容，温柔地看着华裳。

“为什么啊？我不值得的。”华裳终于忍不住落下眼泪来。

“你值得的，全世界，只有你值得。”少年仿佛想到什么，嘴角的笑容愈发温和，“姐姐你还记得吗？我去内院的时候，你帮我包扎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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