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这什么情况,我从没和别人吹过牛,说过我会破案啊?况且我刚来这里,你们也没句客套话,更没有小吃热水的招待我,这个老督军怎么就会直接让我帮他破案呢?况且我们之前素不相识,刚见面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不太合适吧?
听老督军的意思,我心里顿时打起了退堂鼓,思之再三说道:“督军,你这就难为我了.........其实我来这里还有别的事情.......想请您帮助我的......我这里有萨尔酋长的一封信,不如,您先看........呃,不对,我先念给您听听?”
德雷克塔尔默不作声,挥手示意其它的将领全部出去,加尔范上尉走到我身边,神色不悦,低声说道:“想要得到帮助,就要懂得付出!小!姑!娘!”说罢,他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嘿,你,你,你又侮辱我,我这个气呐,这里要不是你们的地盘,我就揍哭你个加尔范!见到所有将领出去后,老督军沉声说道:“年轻人,你过来,我和你仔细说说.........”
既然老督军这么说,我也只能遵命。
“年轻人,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你,霹雳,一名合格的年轻萨满祭司,拥有着无限的可能性,你的未来,充满挑战和机遇。但是今日,当我遇到难题时,我祈求元素的帮助,元素在我耳边轻声低语,他们相信你有足够解决问题的能力,果然,加尔范带你来到了这里。元素的预言开始实现了........”
老督军一句话给我憋了回去,没想到连元素都在坑我,哎,好吧........既然伟大的元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呢,我干咳一声,僵硬的迈出脚步,走向那具空军的尸体,不自在的说道:“那.......容我先看看这人的遗体,或许.......能发现什么线索。”
“嗯,谢谢你,年轻的萨满祭司,维波里之死,对霜狼氏族来说是个麻烦事,雷矛想要侵占奥特兰克山谷的想法已久,现在尽管有暴风城的制约,但如果因为维波里的事情横生枝节,那么雷矛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重起战端。lt;gt;你是知道的,上次在塔伦米尔发生的事情,就是范达尔主动发起,血洗了塔伦米尔。他是个战争狂人,可怕的对手........”
我看着老督军那张苍老的面孔,不由心生怜悯,哎,年纪这么大了,还要为部族的事情劳心劳力,真是难为这老人家了。
于是,我安慰道:“督军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会像解决希尔斯布莱德丘陵的事一样,将维波里的真正死因,大白于世。”
老督军频频点头,口中称道:“这就好,这就好.........”
我弯下腰,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维波里的身上,从他的脚底一直勘察到头顶,通体无伤,没有中毒迹象,粗略一看,果然没有任何异样,只是......他眼前睫毛上莫名其妙的蒙了层白霜,我用手抹下了一些,放在空中舔了舔,嗨,不过就是普通的冰雾而已,也许是因为这室内太冷的原因吧。这现在并不奇怪,维波里的衣服也是如此,湿乎乎硬邦邦的。他的眼球泛着血红色,不知道在死之前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才让他如此恐惧,啧啧,真是可悲,放心吧,老哥,尽管我们素不相识,但现在,我一定会帮你找出害你的凶手。我捏着维波里的关节,他的关节早已被冻的僵硬,直挺挺的躺着,我能感知到骨骼完整,关节健全。嘶.........也不是死于碎骨之法,怪了,那么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而后的一翻摸索,我这心中越发没底,这名联盟空军指挥官竟然真的如老督军所说,身体上一点伤口都找不到,找不出伤口就无法断定他的死因,拿不准死因就根本别想揪出凶手。眼下还真的有些难办了。哎?对了,我忽然想起,在北郡修道院时,我时常欺负那些狗头人,狗头人常年幽居在洞依靠蜡烛获得光明,这导致他们的视力极其差劲。所以说,产生一个现象必然会存在一个起因,如果仔细勘察关押维波里的囚室,或许能找到他生前的遗留下的能够破案的蛛丝马迹,对,就这么办。lt;gt;
我将心中所想如实告诉了老督军德雷克塔尔,老督军爽快的答应了。
关押维波里的囚室是个冰窖,怪不得维波里要穿那么厚的衣服,这里普通人根本待不下去嘛,我就纳闷了,条件这么恶劣的奥特兰克山谷,犯得着你们两家整天为这破地盘争的你死我活嘛。
冰窖内部结构很简单也很普通,顶部和地面全是石块堆砌,只有门口和窗户两处可以通风的地方,仔细勘察一番,我才信了这里守卫所说的那句连只老鼠进不来的话,囚室铁门用精钢铸造,尽管年代久了,铁门生出诸多锈斑,但却无半点撬,砸,撞等强行破门的痕迹。而那铁窗之上更是不用说了,窗口堆砌着积雪,听守卫说,大雪是四天前下的,堆积未化,维波里死在一天前,那么窗户也不是杀手侵入之处。难道这些石块的地面,墙壁,屋顶有机关?这更不像啊,室内石面上覆盖着薄薄的冰层,如果这些地方有机关,那么冰层肯定会有断裂的痕迹,看到这里,一个现象猛然吸引了我的注意。嗯?那是什么?正当我低头观看脚下冰层之时,突然发现囚室地面上的冰层好像薄厚不均,我蹲下身子,用手细细摸着地上的冰层,啊,对了,终于被我发现了,这就是关键!我猛的站起身,转头问守卫:“你们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