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名黑衣人上前一步,作揖道:“久闻‘龙凤侠侣’名动武林,今日一睹龙大侠风采,实乃老夫幸事。”
“阁下何许人氏,黑纱蒙面,难道见不得人?”龙飞一脸正气,言语有些刻薄。
一个语气生硬,冰冷,似来自阴曹地府的声音:“死到临头,竟敢辱及咱家阵主。龙飞,尔太自傲了。”
“找死。”耳闻此语,发话黑衣人,只感眼前一晃,龙吟声起,脖颈上吃饭的家伙已经搬了家。噗嗒一声,硕大的头颅飞出一丈开外的雪地里,瞬间不见。血箭从脖颈pēn_shè而出,身子应声倒下,鲜血顿时凝固,形如一簇盛开的梅花,分外夺目。
龙飞任然傲立在原处,似乎根本就没动过,没人能看出他这疾如劲风般的身法。
面对敌人闪电般的杀戮,黑衣蒙面人们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那令人窒息的杀机,让他们感到颤栗、惊悚。他们都怕死,但这种死远比组织里那种生不如死的酷刑好上千百倍。所以,此时的死,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人是有思想的动物,生命对每个人只有一次。从他们瞳孔里射出的那怨毒火焰,显露他们的不甘,手中的恶狼鬼爪兵器在雪花中颤抖。他们在等,等待阵主的指令,等待着生与死的判决,此时的等待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痛苦。
“得罪啦。”为首黑衣蒙面人一声爆吼,身如隼鹰飞旋而起,爪影带着破空的锐气,弥漫天际,向龙飞当头罩下,地上方圆数丈内的积雪弹射而出,锐气声不绝于耳。其余几人分别以诡异、毒辣的招式向龙飞扑来。电闪之间,龙飞身似游龙,一式‘龙腾九霄’,在金戈铁鸣声中,脱出爪影之外。那只飞旋的隼鹰却像断了只翅膀,跌落在几丈开外。身法之快,让其余黑衣人目标顿失,大惊之下,想速退而出,无赖招式用老,抽身不及。龙飞身形下落中,一式‘蛟龙摆尾’,蛟龙剑龙吟大作,剑芒暴涨,夹着七成功力,扫射出一道道剑幕,掠过黑衣人们的脖颈,好似天边彩虹。惨嚎低沉,一闪及没,令人毛骨悚然。硕大的头颅与身体一分为二,各自跌落在积雪中,形成了一朵盛开的雪莲花。
龙飞缎袍随风而动,‘蛟龙剑’早已经归入剑鞘之中,凝视着眼前这幅逐渐消失的雪莲图,语音冰冷:“鲁东平,尔可以走了。”
远处,鲁东平半卧在雪地中,胸前那只金线刺绣的恶狼,已经被他嘴角渗出的血水染红,黑巾面纱不知飘向了何处处,手中的兵器以摔落在他的足旁,可见其伤势颇重。
“鲁前辈,飞哥让前辈安然离开!”云彩凤已经从温暖的小木屋飘然而至,来到龙飞身旁,一袭粉红的缎袍,乌黑发亮的长发飘坠在她的肩后,脸色有些苍白,眉目中隐含着淡淡的忧虑,显得这般的文静、纯朴、贤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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