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探骊和陶溪儿同时出声喝止那群大汉,陶溪儿对萧探骊道,“好弟弟,你快帮姐姐打死他们,他们其实就是朱家花钱雇的地痞无赖,一路上追你姐姐追了十万八千里,要不是我机灵,就。。。。。。就死在他们手里了。”说着又哭,“好弟弟,只要你这次救了姐姐,姐姐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便是给你做媳妇儿,姐姐也愿意。。。。。”
萧探骊忙喝住她,“你胡说些什么?住口!”
陶溪儿大惊,“好弟弟,你难道。。。。。。你难道不管吗?”
那些大汉闻言又哈哈大笑,“原来这小妮子逃婚,是早就有了个相好的,还是个小麻子。可惜这小麻子看不上她。。。。。。不,是玩弄过又不想要了,嘻嘻,那朱家那小少爷可背了大黑锅了。。。。。。”
“住口!”萧探骊和陶溪儿又同时大怒,出声喝止。
萧探骊从包袱里拿出捕快的腰牌,对那群大汉道,“我是环山县衙门里的人,你们识相的话就乖乖回去,不要趟这一趟浑水,朱家那边,我自会禀报我们郭大县令协商处置。”
大汉们见他亮出腰牌,微微一惊,继而相互对视一眼,想,若是就这样回去的话,朱家已经付的那两百两纹银就要退回去,真是心有不甘,不如干脆先弄死这小子再说,以后的事,自然有朱家来顶,我们只说失手伤人,并不知这小子身份。到时候即使追究起来,再诈上朱家一笔钱,远走高飞,现在天下就要大乱,不论是环山县还是白鹤县,都没有精力来多管这事了。
想着,便说道,“小子,你少吓唬你老爷,这腰牌是真的么?拿过来,我们瞅瞅,你真是环山县衙门里的人,说不得,我们小鬼遇见判官,只好让你一步。”说着便围过来,假装来接萧探骊手里的腰牌。
萧探骊一看他们的架势就知道他们捣鬼,冷笑一声,说道,“你们恐怕不是想看看小爷的腰牌是不是真的,是想看看小爷的拳头是不是真的吧?既然这样,小爷就成全你们!”
将包袱扔给陶溪儿,径直迎着大汉们走了过去。他的功夫已不同于三年前,三年前,他不过十一岁,尚且能制住六个兵油子,今天他只想让自己的拳头好好过过瘾,也算是发泄吧,发泄一下受到阚英欺骗的愤怒,这些王八蛋就权当是撞上了,倒霉活该。
“好。。。。。。”大汉们一个好字尚未完全出口,萧探骊就已经出手了,他一个箭步冲进大汉们中间,左一记勾拳,右一个小踢腿,上一个横肘撞,下一个黑虎掏,没有一个动作是花哨动作,动作幅度都不大,但劲道用的无一不恰到好处,又快又狠,便是习武多年的武师,也未必有他这么杰出的实战效果。
痛哼不断响起,转眼就有五六名大汉中了萧探骊的手段,痛得直咬牙吸气,被掏的那个更是捂着蹲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
这小子好狠!大汉们对视一眼,目光里不约而同都有了惧意,但想想那白花花的二百两银子,咬了咬牙,又一齐冲上。其中两个便去捉陶溪儿,陶溪儿大叫,“呀,不要来打我,不要来打我,我好怕,我好怕!”转身就往后跑。
两个大汉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老鹰拿小鸡一般拿在手里,忽然陶溪儿扑倒在地,他们从她头顶呼呼地窜了过去,没想到前面竟然是绝路,收力不及,哇地一声恐怖地大叫,骨碌碌滚下了三十多米高的山崖,便是黄天老子,估计也只有死路没有生理了。
这一下突变不仅让其他大汉大惊,连萧探骊也是吃了一惊,伤人还情有可原,害人性命就不好弄了。但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将这些家伙打退再说,于是手上脚下更是不留情,打得大汉们冷汗直冒,最后扯呼一声,也管不得死去的同伴,一齐往来时的方向跑了。
陶溪儿大喜,走过来抱着萧探骊的头亲了一下,叫道,“好弟弟,你真厉害!”萧探骊有生以来第一次跟女孩子亲密接触,又羞又怒,喝道,“你干什么?你杀了人了,你知道吗?”
陶溪儿闻言,委屈地说,“我什么也没做呀,我只是趴在地上,他们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关我什么事情?好弟弟,你不要生气了,你一生气,我就。。。。。就害怕。”
萧探骊哼的一声,说道,“你还会害怕?三年不见,我真不知你是变得真傻还是假傻了,连我也看不透你了。”话题一转,问道,“你真的将你的。。。。。。丈夫伤了?”
陶溪儿像怕他怕得要死,缩成一团,点点头,“他们老打我,天天打,不是打,就是骂,结婚的那天晚上,他还来脱我的衣服,我。。。。。我一不小心,就把他弄伤了,我害怕他们会杀了我,我就。。。。。。逃了出来。”
萧探骊见她样子跟三年前已经很有些不同,虽然脸上还有些几个雀斑,但大部分都已经消失了,面目虽然算不上俊俏,倒也颇为清秀,身段儿已经扯开条子,该发育的部分已经发育,加上那一种委委屈屈的样子,还真有的楚楚可怜的神态。想着刚刚被她亲了一口,萧探骊胸口微微一荡,随即定住心神,问道,“你伤了他哪里?”
“就是那里。”陶溪儿低眉顺眼地说。
“哪里?”萧探骊没听明白。
“就是你刚刚。。。。。。掏人家的那里。”陶溪儿说道,说完低着头,脸上似乎微微有些泛红。
“你是说。。。。。。”萧探骊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