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可以调查的证物,两人便急忙离开。
五皇子府的书房内,花若枫把小刀递到赵澜笙的面前,“这是刚发现的。”
“用刀刺激马匹,倒是挺简単的手法。”
“”这也能猜到?
“我看过了,桥上的绳子被人轻轻一割,一拉就会断。”花若枫说着,又拿出枚飞镖,这可是他花了好大的劲才拿到这枚飞镖,“就是它劈断了两边的铁链,看来主谋还是个高手。”
赵澜笙静静地分析着,手指轻敲几下桌子,“不论是马儿还是木桥,全都被动过手脚,看来主谋不但心思谨慎,而且极为狠毒,不惜一切也要达到他的目的。”
“对方目的不纯,马儿、木桥,种种证据证明对方是要针对邵诺,可最后受伤的反而是纳兰辉。”
邵诺只是个小小官员千金,谁要不惜害她丧命?
“光猜怎么猜得着?这事情先放下,我们去太医院看看。”
“你”花若枫顿了下,观察着赵澜笙的脸色,“你为什么那么紧张纳兰辉的伤?”
“”紧张?赵澜笙眯起凤眸,眼底有着难明的光芒,有些事情秘而不宣多年,突然被问及,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良久他才吐出一句:“他对我而言,很重要。”
“有玥儿重要?”
“”赵澜笙干脆不理会他离开卧房。
花若枫始终不明白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或许将是什么让人不可思议的答案
纳兰辉被置于房内养伤。
“我去给你拿东西包扎。”邵诺温柔的拍着纳兰辉的手背,有些碎石子扎进了皮肉里,她要想办法把它们拔出来,“等我。”
在邵诺离开的时候,昭阳郡主悄悄的打开了房门。她一眼看见床上的纳兰辉,巨大的惊慌笼罩着全身,手止不住的发抖,她缓缓走到床边,握着他的手掌,流泪道:“辉哥哥,对不起”
纳兰辉微微睁开眼睛,听到一把柔软的女声情不自禁地抓紧她,以为她是邵诺,“你没事?”
“辉哥哥,是我。”
砰!昭阳郡主话落,就被推了一下,撞到旁边的柜子,她撑着站起身,“辉哥哥?”
“你能別说话吗?”纳兰辉感觉全身的伤口因为他的动作而撕裂,让他痛不欲生,他虚弱地指着她,“我听着就恶心!”
本来纳兰辉就对她存有误会,她只是想跟他解释,“辉哥哥,你上次真的误会我了,我跟阿彻没什么的!”昭阳郡主慌张地掏出一个泥人小女孩,“辉哥哥,你相信我!你看,你送给我的所有东西,我全都好好保存着,没有弄丟!我是真的在乎你!”
纳兰辉猛地抬手,把小泥人往地上一甩,脆弱的小泥人在落地之后彻底变成粉碎,满地碎片狠狠的刺痛她的眼睛,昭阳郡主不可思议地喃喃道:“辉哥哥它碎了,你你为什么要把它扔掉?”
“它的另一半已经死了,既然你觉得它们这么般配那么死在一起,不也是很好?”
“什什么?”
“因为我看那个泥人不爽!”他扬起抹冷笑,散发着逼人的寒气,“这个理由够了吗?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