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在看他后,他的眼神极为复杂闪了一下,然后拿着画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我的身体僵住了,他不会真的打算在教室里给我吧?
别过来,白痴!我警告地瞪着他,却被他完全无视。
“给你!”下一秒画被重重地拍到了我的桌子上,教室里的人都好奇地往这边看,我尴尬地把头埋进书里。他却完全没有走开的意思,直到我重新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他瞪着我恶狠狠地说:“四个玉米我全吃了,饿死你!”丢下这句话他便忿忿地回自己座位去了。
坐在我附近的几个女生课间都跑过来和我说话,这三年来她们几乎没来和我说过一句话,今天却一副很熟的样子。她们绕了半天圈子最后终于奔到重点:“刚才傅雨希给你的是什么东西啊?”
幸好我早就想好了说辞:“是美术社这个月要交的作品,他去不了让我代交给老师。”
“他为什么让你来代交给老师呢?”这些人疑心病还真重。
“没办法,”我无奈地耸耸肩,“班上只有我也是美术社的啊。”
于是她们安心地回去了,没再跟我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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