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商!经商!你就是个不长进的,我绝对不许你操那个贱业!”四婶大怒:“苦口婆心对你说,你只当耳旁风,目无尊长,勾引贱婢,败坏门风,你想把我气死!?”魏四婶气得浑身颤抖,心里暗想:结识雨春,富裕了自己家庭,也坑了自己的儿子,两个钱,把儿子心心蛊惑得神不守舍,真是气死人也!
四婶样子沮丧,看来还是对儿子太纵容了,自己的话他都不听,有没有雨春的干系呢,雨春和家里人对抗,影响了身边的人?
孩子们从小到大都没用自己操过心,怎么忽然就变了呢?
气得发晕的四婶在胡思乱想,怨天怨地,她也是一个骨头掺肉长的人,也是免不了俗的,人都是遇事先找借口,坏事的始作俑者都是别人,好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只是这个人不和常人一样贪财罢了,孩子是自己的好,东西是人家的好,是凡人的心理。
遇事找原因,自然是先想到自己的孩子不是坏的,特别是一贯老实的孩子,都认为自己的孩子是被人带累坏了,不认为是天性使然。
雨春可不知道别人背后想什么,正在忙乎回京的事情,李雪把绣坊四十人的活计一件一件的登记,登记了两个清单,绣娘一份,带走一份。
整整忙了半夜,第二天绣娘一来,李雪就和她们核对数量,把详细的记录给绣娘一份,让她们自己核对确认双方都签了字,做为发工钱的证据,这样两下核对确认,不容易出矛盾,糊里糊涂的会有麻烦发生。
该带的东西,吃食,粮食,装了满满一车,养殖场的奶粉装了两坛子,一大车重量还不轻。
次日,三辆车开拔,带了一车的东西,回京的路上可要挤了。
雨春这一车挤了六个人,侍卫一车也是六个人,这倒好,车厢里挤得紧紧的,天气热,车里闷热,好容易挨到了县城,雨春又雇了一辆车,雨春还是和李雪坐一起。
雨春在路上急,不知道皇上何时出征,如果皇后跟着皇上走了,可就坏了。
这样的天气出征,人受得了吗?还是去南方,这个皇上真是别扭,也不是敌人犯境,着急打什么仗?
皇后为什么非得跟去呢,她也放心自己的儿子?
雨春念了一路弥陀佛,皇帝最好是没走,把皇后留下,皇后不死,后周的江山不一定灭亡。
心急就觉路途远,好容易到了京城,天色已经大黑,想进宫也办不到,雨春只有像啦闲嗑一样问永辉:“这些天京城有大事没有?”
“大事?”永辉一愣,什么大事?
“你听说过有大事要发生吗?”永辉问。
雨春笑道:“这倒没有,只是走了些日子,想听听京城的新鲜事。”
“我也没听到一什么好奇的事,餐馆天天人不少,也没听人啦。”永辉说了,雨春的心稍宽,皇帝要是出征,京城人岂不议论,没人说就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一阵的功夫,侍卫们卸完了车,几个丫环把带来的东西都安置入库,宋芝兰来报财务账,打发了她之后,就招呼甄大的妹妹,询问了她学刺绣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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