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门的奸细混进来,幸亏在关键时刻被仙山派的卓玉杀了,忙在别处的莫明急忙赶来向卓玉道谢。
莫明的话刚刚出口,就引来方寻一阵轻笑,“现在谢就有点晚了,从这法阵打开之后,魔门已经派了不少奸细来捣乱,卓玉这两天也不是对付一个两个了。”
“什么?”莫明惊讶地看向方寻,方寻的脸皮紧绷着透着些铁锈的颜色,怎么看也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莫明一瞬间觉得自己通身冰凉,如果不是这么多人都看见卓玉杀了那个奸细,他几乎不能相信,这么多天的忙碌,他明明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的。
lt;=小说;“我觉得把那法阵关掉更好。”方寻的脸难看极了。傅罗也顺着方寻的目光看向卓玉,怎么感觉方寻这句话和卓玉有关系。
其他人都把方寻这句话当成气话,谁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在方寻的恼怒下,傅罗再看卓玉,越来越觉得卓玉脸色真的很难看,不光是苍白中透着浓浓的疲倦,还有一种吃力支撑的感觉。
方寻走过来,盯着傅罗,用很小的声音,却咬牙切齿地说:“我真是对你……”方寻的这个表情,让傅罗很熟悉。仿佛在什么时候,他也是这样凶狠的表情,揪着她的衣领,然后狠狠地给了她一拳,可是她还是说出那种话,一直在说,后来他实在忍无可忍想把她杀了,直到那抹身影阻止了他。
想到这个,傅罗不由自主地后退,心情忽然比死了还难过。
过了好大一会儿,傅罗和方寻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依旧异常,虽然傅罗仍旧低着头躲避,可是在这种气压之下她仿佛要想起很多事,方寻冲动的表情几乎变成了她脑里的一种动力,一直催促着她不能躲避要想起来。
“傅罗。”云笙温柔地呼唤。傅罗本来绷得很紧的神经顿时就轻松下来,仿佛刚才立在了高高的山顶上,现在终于有了台阶下,傅罗的眼睛里自然流露出那种释然和愉悦,下意识地又退了一步。
方寻冷笑一声,“你瞧瞧,有的是人关心她呢。”然后看看云笙,“她不是特定喜欢哪个人,而是喜欢人家身上那种纯净圣洁的佛气,谁有那个她就往谁身边凑。”
卓玉脸上仿佛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或者经过了几百年,他都已经忘记应该有什么表情,秀丽的眉毛轻轻皱起来,像是带着雨滴的空竹,伫立无声,他看了云笙和傅罗一眼,然后从傅罗身边走了过去。
傅罗的心脏已经跳的发疼,卓玉最后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鼻子酸酸的,一股热气直往眼睛上涌。她想起在哪个大殿里仿佛有那样一副图画,半面画纸都是黑暗的,用种肮脏的画风描绘的,画面里的男人背着站在那里,整个人被黑暗浸透了。好多人给这幅画取名字,然后还随意写在上面,例如:肮脏的,永远的耻辱等等。
这幅画成为别人发泄情绪的东西,还不如茅厕里挂着的风景画。
大家指指点点地笑骂着,有一句话写的最为经典,那句话就是:夺取他的光明,夺取他的圣洁,他将一文不值。
傅罗第一次没有心思做任何事,就连云笙和她说话,她也是什么都听不进去,还好云笙一直是个宽容的人,只是陪在她身边。
在现代,他们这样就叫压马路,一个毫无目的,一个在她身后静静跟随,渐渐地竟然走出了一些温馨的气氛。傅罗站在池塘边,池塘里的鲤鱼轻轻一跃,把她吓得后退了一步,自然就撞上了后面的云笙,她定了定神,长吸一口气,恍然大悟地回头,“哦,云笙。”眼睛里有愧疚,仿佛是责怪自己为什么总是忽略他。
云笙就像一练清澈的瀑布,清洗去所有人身上的尘土。傅罗每一次在他身边,心里都会感觉到无比的宁静。可是这一次,她心中的烦躁却怎么也无法平息。傅罗捏紧手指,掌心一阵刺痛,她恍然低下头,看到手里的东西,才想起原来自己手里还拿着这个木盒,里面的重要信件,她还没来得及看。
“云笙,我,我急事,我现在要回去……”傅罗慌张地找理由解释,眼睛都不敢看云笙。
“你怎么,也,跟,我一样了。”云笙笑她说话磕磕绊绊,从腰里拿出一支笛子,“本来,要,吹笛子,给你听,不过,也没关系,改天再……”
云笙怎么会忽然想起吹笛子给她听,傅罗已经没有时间想太多,慌忙点了头就向前跑去。
云笙看着傅罗慌张的背影,嘴角依旧上扬着。她小时候曾蹲在地上,笑看坐在台阶上的他,说出许多话题想引他说话,里面包括:你会骑马射箭吗?舞剑会不会?都读过什么书?你衣服上的宝石很好看!对了,你会不会吹笛子或者弹古琴。
那些事,她大概已经忘记了吧!
云笙重新把笛子放回腰间,还好,他还有很多时间来回答她的那些问话。
起风了,衣衫在空中招展。前太子殿下,琴棋书画绝于一时,只是她并不知道。
那样的风采最起码应该给她看看才好,毕竟她曾问起过,不过那时他尚无法回答罢了。
威胁教主的人不少啊,嗯哼。
居然都这样……就不能乖乖地对教主听之任之咩?
嘿嘿,更新喽,没有意外,晚上再一章,睡觉去了,亲们午安。
爱你们。
造反派都是大师兄派……简称:玉派
bs冲动的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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