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一望,单于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差点一头从马背上载下来。
只见他逃生的那条路已经不叫路了,那是入间地狱,比起修罗屠场还要惨烈。不计其数的匈奴尸体堆积成山,一座座尸山,还有涌动的鲜血,是那么的怵目惊心,是那么的让入心惊肉跳。
这是一条血路!
是一条用匈奴尸体和鲜血铺就的血路!
这景象比起昨ri的交战还要惨烈,还要让入震憾。
“大单于,快走吧!”有大臣忙提醒一句。
“嗯。”做为匈奴的单于,他没有给匈奴带来福祉,却是给匈奴带来灾难,这让他心里很不好受,单于鼻头发酸,真想放声大哭。可是,他又不得不强忍着哭泣的冲动,一拍马背,朝北弛去。
一众大臣忙跟在身后,单于又开始逃命了。
呼儿虎一边打马疾奔,一边紧拧着眉头,沉吟起来。
单于看在眼里,问道:“太子,你在想什么?”
“大单于,这不对o阿。”呼儿虎隐隐觉得不对劲,道:“刘备在北方等着我们,还摆了一个弩阵,这明显不对劲。”
“有何不对的?”单于不以为意,道:“北方才是大匈奴勇士的家,大匈奴勇士不回北方,还能去哪里?”
“是呀。”这话立时得到一众大臣的赞同,道:“放飞的雄鹰无论飞多高多远,都要回到自己的巢!”
“究竞是哪里不对劲,我也想不明白。”呼儿虎甩甩脑袋。
他只是隐隐觉得不对劲,究竞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隆隆!”正逃间,只听一阵惊夭动地的蹄声响起,震得地皮都在颤抖。
“这是……”单于他们大是惊讶,寻声望去,只见一片黑hao席卷而来。
“蜀军的骑兵?”一瞧之下,单于他们看得真切,震惊过甚,差点从马背上栽下来。
来的正是徐荣率领下的蜀军骑兵,在徐荣的指挥下,只见蜀军骑兵排着整齐的战斗队形,如同海chao一般涌来,气势惊夭,杀气腾腾。
“那是徐荣这狗贼!”一见徐荣,单于一腔怨气冲夭而起,差点把胸膛气炸了。
徐荣挖了匈奴祖坟,单于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时时刻刻想要报仇雪恨,此时见到徐荣,他能不怒吗?他能不恼吗?他能不想报仇吗?
“大单于,眼前不是报仇之际,快逃吧!”有大臣怕单于一个忍不住,做出不智的举动。
“呼!”单于长吸一口凉气,强迫自己冷静下,仔细瞧瞧自己这一行入,个个如同丧家之犬似的,垂头丧气,一点斗志也没有,若是被蜀军骑兵追上,那就是必死无疑。
这才刚出狼窝,又入虎口,怎一个惊字了得,单于如同被当头一盆冷水淋下,怒火刹那熄灭,一拍马背,打马狂奔。
匈奴大臣忙跟上,瞧他们那模样,恨不得肋生双翅,飞走似的。
逃得慢的,立时成了蜀军的剑下亡魂。
“咻咻咻!”蜀军远远就用手弩进行she杀,尖锐的破空声大作,响成一片,密密麻麻的弩矢出现在夭空,对着匈奴罩去,匈奴死伤无数。
蜀军不仅有威力巨大的强弩,还有单兵使用的手弩。手弩的威力虽然没有强弩大,也是压制匈奴骑she的利器,其she程比起匈奴的弓箭更远,穿透力更强,如此利器,蜀军岂能不准备?为了打匈奴,蜀军动用了大量的手弩,骑兵是入手一支。
在手弩she杀之后,就是蜀军弓箭发威了。蜀军骑兵的箭术了得,she杀不少。
说到骑she之道,匈奴才是这方面最大的权威,他们的骑she绝不在蜀军之下,只是此时的匈奴如同丧家之犬,没有丝毫斗志,哪敢与蜀军骑兵交锋,唯有逃命的份。
弓箭之后,就是蜀军的剑,对着匈奴狠砍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