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着张远赶忙走到了李泽身前,接着就感觉一阵凉风刷的从大门里刮出,冻了我一个激灵。然后我和张远就见李泽手里拿着一张黄色的符纸。
我和张远对视了一下,都感觉不对,就把李泽拉到了一旁道:你干么呢,叫你回去也不答应。
李泽道:我没干嘛啊,不是说要走么?你俩怎么了?
张远对李泽道:别在这装傻,你刚才在哪大门口撕什么呢?叫你你也不答应,是不是撞邪了?
李泽看我俩的反应也是有点懵,对着我和张远道: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干嘛这么大反应?
张远一把抢过李泽手中的符纸道:那这是什么?你说说你扯封条撕它干什么!
李泽有些惊讶道:这是哪来的?我没动啊!!!刚才我就站在这啊?你们这都怎么了?
说罢张远就要回身把符纸贴回去,我见李泽的样子不像装出来了,又想起大舅说的话,忙拉住张远道:先别去了,这地方太邪性了,咱们先赶紧回宿舍吧!
说罢就感觉又一阵阴风从身后吹来,我们都背对着那栋废弃的教学楼,只感觉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
我们三人六目相对,似乎都感觉到了有东西在身后,随即一口气就跑回了宿舍。刚进屋,张远就对我和李泽道:你们两个感觉到刚才有哪不对么是不是感觉身后有人!
我和李泽惊魂未定,看着张远都点了点头。
这张远又道:件事咱们三个谁也不能说出去,特别是李江,你大舅是咱们学校的主任,被他知道咱们去过那就惨了。
李泽也点头道:是啊是啊,李江你不能说啊,我现在都感觉害怕,我都不知道发生了生么,只觉得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
我喘着粗气看着他们两个道:我傻我才说!这事确实太邪性了,对了,那符纸呢?没扔吧?
张远道:没扔,先放我这吧,等找到机会我再贴回去。
李泽道:还贴什么贴,赶紧扔了吧!
张远听李泽这么说就气不打一处来道:还不是因为你!你以为我愿意在回去么!
李泽又道:你搞笑啊,是不是你最先提议要去的!不然会发生这些事吗!
我见他俩吵了起来忙道:都别吵了,这事谁都有责任,以后谁都别提了。说完我们三个都陷入了沉默,那一段时间我们三个就真的再没提过这件事情。
临近期末,为了准备考试我和李泽都很紧张,而张远平时不是却不是特别用心,家里是做服装生意,平时也是混,根本不好好练功,也不打算好好上学。
我呢,则是为完成父母心愿,每天都很用心,但却不及李泽,他是我们三个中最努力上进的,进步也是我们三个中最快的,家里的条件也是最差的,难得有机会学习,更是非常珍惜,老师门也都特别喜欢他,这也就形成了鲜明的比较。
学武生的平时摔摔打打的都正常,李泽因为准备考试对自己太过于苛刻,在一次训练中折断了拇指,拇指骨都戳出了皮肤外,缝了十多针,在那之后就没有来训练,一直都在宿舍休息。
张远平时好胜,总是看不惯李泽的那股认真劲,知道老师们都喜欢他心里总是不服气,再加上之前教学楼的事对李泽一直有偏见。见他为准备考试受了伤,平时对他态度也是冷嘲热讽的,经常说:你就是能装,装大了受伤了,不能练功了吧。
而李泽也比较要强,虽说平时不怎么理张远但是,难免也会吵嘴。眼看就要到下个学期,要交学费了,张远就跟家里提前要了学费,放在宿舍里,但是这笔钱确在宿舍里丢了,由于平时我和张远都上课,只有李泽在宿舍休息,这也让张远认定是李泽偷得,并且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师。
但是李泽确不承认,称自己真的没有偷张远的钱,虽说没有一定的证据是李泽偷得,但也给李泽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
李泽生在农村,自小酷爱唱戏,父母已种田为生,家庭条件不是特别富裕,因为家里交不上第二期学费供他继续上学,只能回家种田,这也更加让人怀疑张远丢失的学费是李泽偷得。后来,可能是想不开来,沉受不住压力,再加上受伤,精神就出了些问题,也很少和我跟张远说话,总是夜里出去,直到凌晨才回来。
我曾一度怀疑他夜里去了那栋废弃的教学楼,为此,我也曾私下问过他夜里去了那,但是他却没跟我提起过,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精神变得也越来越差,我和张远阻止过他,但是但是却根本劝不住,直到有次夜里出去,就再没回来。
学校得知李泽失踪之后,先是通知了李泽的父母,然而李泽的父母也没有李泽的消息,校方担心为此事会影响学校声誉,想跟李泽的父母私下把事情解决,但是李泽的父母却死活不肯,说是学校的责任,最后,在李泽失踪三天后,李泽的父母报了警,警察搜遍了学校却毫无头绪,只在宿舍旁的那座废弃的教学楼附近找到了李泽的鞋子。最后被确认为失踪。
那件事闹得挺大,整个学校都穿的沸沸扬扬,但是最后还是还是被学校压了下来。给了李泽父母些赔偿,这件事才算完。
听高年级的学生讲,这学校闹鬼,每个学期都要失踪一个学生,都是被鬼压走吸干了所以才找不到。还有人说,失踪的都是被前一个失踪的学生带走的,去了另一个世界。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是唯一被证实的是,学校里确实是每个学期都会有人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