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刚过,又迎来了难得的好天气,刚好赶上放假,白弘就迫不及待的叫着唐昕我一块去林场冒险,说到这,经历过这些古怪的事之后,我得胆子也不像之前那么小了。但也不能说是有多胆肥,毕竟这些事换做是谁经历了也受不了。
虽说有些事过去了,但是还是留下很大心里阴影,就算我抗压能力再怎么强吧,也抵不住再来上一回这种刺激的经历了。
在去林场的路上,白弘和唐昕都异常的活跃,一直在商量着一会去哪玩,到了之后该怎么安排什么得,而我则一直无话。走在一旁淡淡的看着他们两个对话,有时候我也觉得奇怪,是不是我的性格使然,还是我本来就不合群。
但是问题的关键可能是觉得带着胆子小的人一块玩,本来就是一种累赘。不过话说回来,跟他们两个淘气包比起来,我确实比较老实,不爱做冒险的事。
唐昕见我一直没说话,就瞥头过来看我道:司徒,你怎么不高兴啊,苦着张脸干嘛呢?不是看着什么被吓着了吧?说完就捂着嘴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这个表姐也是逗,向来笑点很低,也不知道我哪里又戳中了她的笑点,本来出来心情好好,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是完全没了心情。
刚要张嘴反驳,白弘就用胳膊肘拐了我一下道:诶,司徒,你有没有想好一会去哪玩啊?
被他这么一拐,我这到嘴边要说唐昕的话,就硬生生的被掖了回去。见他俩都嬉皮笑脸的,我也没什么好气,张嘴道:没说来也可笑,我这话还没说出来,白弘就又把我的话打断了,用手啪的一下拍在我的肩膀上高兴的道:不用琢磨啦,我和唐昕早都想好啦。
说完他和唐昕就对眼一笑。用现在的话来说,我也是醉了,这不是**裸的拿我找乐子么?我看我也完全没必要发表任何建议提了。
出门前没喝水,一路上口干舌燥,看着他俩嬉闹,我也不知道他们俩哪来的精神,不过好在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进了院,我就直奔厨房去了,也没顾白弘和唐昕,掀开灶台旁的水缸盖板,抄起葫芦瓢从缸里打了凉水就咕嘟咕嘟的喝下了肚,这才有了精神。
我看着站在院中的唐昕和白弘不知道在院里合计着什么,招呼了一声让他们两个也进屋喝口水,然后我转身就进了堂屋。
爷爷最近一直住在林场的四合院,我看他坐在堂屋里正在一本古旧的手札上做着笔记,似乎一直在忙一些事情,见到我们来了非常开心,对我道:昕昕和弘弘也来了么?我道:来了都在院里呢,此时白弘和唐昕也进了堂屋。
白弘见我在堂屋和爷爷说话就拽着我的胳膊对爷爷道:姥爷,我们想去山里玩,司徒跟我们一起,我们走啦。说完就想拽着我往外跑。
爷爷看看我们三个活宝道:你们三个啊,去吧,别走的太远,早些回来,昕昕你是姐姐要照顾好弘弘和半藏,别往院南的深山里去。说罢就又继续看手中的笔记。
我被白弘拽到了院里,见他这么着急就对他道:我说你那来的精神,这么着急你俩也没说去哪啊。
白弘见我还迷糊着呢对我道:咱们一会去山里逮鸟,接着从裤子口袋里就掏出来一个木质的弹弓在我眼前晃了晃道:喏,看看,怎么样。
我看着喜欢就拿在了手中用鼻子嗅了嗅问道:这是在哪买的,看着真不错,是桃木做的吧?
白弘道:呦,可以啊司徒!这都能闻出来?这可不是买的,是用咱院里被雷下来的桃树杈做的,你喜欢就送给你,拿着防身吧。说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又道:我刚和唐昕合计做了一个机关,你一会去厨房带上点干粮,要是没有就抓两把小米,然后咱们就出发。
唐昕拎着着一个竹筐从东屋的工具房走了出来看着我和白弘站在院里道:你们两个站在那磨蹭什么呢,快点走啦。话音未落走到我和白弘跟前把竹筐甩给白弘。
我把桃木弹弓随手揣到裤兜里,对着白弘道:那弹弓我拿着啦,你和唐昕先走吧,我拿上东西就去追你们俩。说罢我就转身回到了厨房。
带上了干粮,我们一路来到了院北处的山里,好在路程不算远,在这里说明一下,我之前误闯鬼丛,是在院南处的山脚下,那里边有很一片坟茔,埋葬着很多人,而且很多原住山民都会将死去的人埋葬在山脚下,不过在这之前我并没有去过,只是听爷爷讲过。这也是为什么爷爷不让我们去的原因。
然而靠近院北边的山相对僻静,这一带树丛茂密。每逢到一年的**月正是谷也正是物成熟的时候,山里鸟类会比较多。
四周树草浓密,寻着林中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我和白弘唐昕找到了一处相对隐蔽的空地,打算停下来安置机关。
唐昕在一旁观察着地形,招呼着我俩准备机关,白弘摘下竹筐,放到了一处空地上,从竹筐里掏出来一个事先削好的字形树杈和一捆细绳还有一把短柄铲。
白弘用绳子的一头拴在木叉上,又用短柄铲在地上挖了一块比竹筐口稍小一圈的圆坑,把竹筐架在了接着将绳子一端递给我道:司徒,把干粮给我,你拿着这根绳找个隐蔽点的地方,一会好方便咱们观察动静。
我接过绳子缠了一圈在手上,环顾了一下四周,看上了身后的一片隐蔽的树荫,周围密布着金黄色的野麦草,于是就拽着手中的机关绳来到了跟前。
就在伸手准备拨开一片野麦草时,身后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