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舒只是客气的微笑,而没有回答左轻欢的问题,她觉得这个场景非常诡异,而她显然不适合和左轻欢讨论这个话题。
“如果你是性冷感就可惜了,没有受过情、欲洗礼的女人不是完整的女人,女人只有在欲、望中才会极致的绽放……”左轻欢继续说道,这是照搬李歆的理论来忽悠秦挽舒,也不知道李歆哪里来的歪理,要知道平时左轻欢也是对李歆的理论嗤之以鼻,但是左轻欢此刻却无耻的盗用李歆的理论。
秦挽舒以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左轻欢,明明看起来那么清纯的女人,却能以一种豪放的姿态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有种非常不协调的感觉。
左轻欢被秦挽舒看得也有些不自在,虽然自己确确实实是个享乐派,但是也不是把这些放荡的言论挂在嘴边的人。
左轻欢看着秦挽舒依旧干净的眼睛,甚至以一种玩味而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自己好像在用那些肮脏的东西在玷污秦挽舒的感觉,自己于秦挽舒就像污泥一般微不足道,这种感觉令左轻欢不舒服。
不过很大一部分是左轻欢多心了,秦挽舒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而以一种玩味的审视目光看着左轻欢,审视有时候是自己不知如何应对,而迫使别人心虚的法宝。秦挽舒有种感觉,左轻欢此刻好像就在讨论自己不认为的隐疾,而所谓隐疾就是不足以对外人道的,但是此时此刻自己的隐疾被拿出来讨论,这种感觉绝对是很诡异的。
“打扰很久了,我该回去了,衣服改日来还。”秦挽舒客气有礼的说道,既然换好衣服,也该回家了,很庆幸可以不用继续这个奇怪的话题。
“哦,好的。”左轻欢没有多做挽留,只不过看着秦挽舒走得匆忙,突然有种秦挽舒好像是在落荒而逃的感觉,刚才的不悦一扫而光。秦挽舒,那个和女神一样的女人,也是有缺陷的,可惜了柔和而精致的五官和那那完美的身材。虽然秦挽舒没有正面回答自己刚才的推论,但是左轻欢可以百分百确定秦挽舒是性冷感,左轻欢对此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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