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长话短说，说重点。”

初一想了想，觉得全部都是重点，正犹豫着要从哪里说起，岂料十五一把将他推开，哔哩吧啦直接从遇到洛洛开始说。

经过十五一番绘声绘色的描述，初一才发现原来这次空宅之旅是如此凶险！能从里面逃出来，真是要替自己抹一额冷汗。

说到十五丧失理智之时，换初一说，结果整个故事精彩程度直线下降。作为一个说故事者，初一是明显失格，幸好，百晓生要的只是情报。

“慢着，你说，那个叫洛洛的人突然停住，还哭了？”

“是啊。”初一眨眨眼睛，望向神卦，神卦连忙凑过来，神情严肃的插话道：“我可以作证，他说的话都是真的，我亲眼看见。是吧，语文言，我见到她是抱着你哭的。”

直到神卦戳自己的手臂，语文言才从沉思中抽离出来，无意识的点点头：“啊。”

“对，对，就是这样！”

“可她为什么会哭？明明可以杀掉你但她没有下手，你不觉得很奇怪？”

为了这个问题，事后语文言想过很多假设，可没有一个能说服自己，凭他超群的记忆力，他肯定从来没见过这个叫洛洛的怪人，即使她是鬼怪，也从来没有鬼怪和自己有着如此深厚的联系。

这个世界上，和他羁绊最深的莫过是门天海和神道灵，但明显，洛洛和他们两人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嗯，奇怪。”语文言点点头，坦然承认。

“原因，原因为何？”百晓生紧追问说。

过了良久，语文言方才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跟百晓生分手后，十五问了语文言很多遍，为什么洛洛对他的反应会如此奇怪，语文言的回答一直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十五知道语文言没有说谎，但是，他依然还是忍不住一直问为什么，尽管答案始终只有那三个字——不知道。

明明自己也吸食了乙丑之女，但为什么只有语文言一个，是特别的……

内心深处，那股奇怪的感觉又在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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