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凤百鸣所言,金鸾终究是羽族皇族血脉,他中途后悔不愿相助亦是可能,奈何如今,我心下忐忑,倒不担心金鸾变卦,怕只怕一年余来落魄外族,泱都大乱。而适才又听天禄言及漓城关兵连祸结,只可惜她未及话完便被麒麟急色打断,实叫我心下疑窦丛生,难不成这灵兽长知晓内情,将我囚困于此根本是另有目的?
麒麟见我良久不语,抬首又见我眉间阴郁,面色森寒,倒不由微微一愣,张口却道,“龙兄这是怎么了,如何这般看着我?”
我真是烦透了这厮到现在还与我打哑谜,莫不是真当我闺中怀春少女,几番甜言蜜语就哄得?而今我挑眉冷笑,不答反问,却道,“灵兽长这是准备一辈子将我囚困此处,你就不怕那****药力过去,困不住我,反被我盛怒之下毁了这凌云宫?”
麒麟心知我并非说笑,按说他早该料到我不会束手安于囚困,难不成这一辈子竟都要对我下****?我心中正是疑虑,而灵兽长仍旧气定神闲,他抬手描摹我紧抿的唇线,自信满满道,“这点龙兄不必过虑,这云澜殿外丛生伴月兰,原是本座按灵冢形制栽种,且道这伴月兰花开无名,并不起眼,平素里对人毫无大碍,但却有个世人不知的妙用。。。”
“你什么意思?”听他话停在半当处,我心下顿觉糟糕,当即出声问话,不想麒麟勾唇轻笑,他凑近身来于我唇上又一番啃咬舔舐,抬首却闲闲道,“不急不急,龙兄马上就会明白的。。。”
他话音刚落,我心中不安尤甚,下意识便要往后退去几分,不想这厮倒仿似窥得我心,他一把扣于我手腕,正是狠狠带入怀中,不及我反应过来,却又一掌按于我t-u,n上,不住揉捏,上下抚弄,其中y- in亵之意溢于言表,而我心中大骇,反应过来急欲挣脱,奈何腰身为这厮死死扣住,几番相据,除却衣袍撕开七零八落,竟不得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