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琴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明总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还能怕扎针喝药?”
“我就是怕扎针喝药怎么了?”明姝嗲怪地白了一眼岑琴说道。
“好好好!真是服了你了!”岑琴赶紧说道,“你是病人,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房风一边听着两个年龄加在一起足有一百多岁的女人斗嘴,一边掏出了自己的金针。
“我在这里坐着方便吗?”明姝问道。
“方便!只要露出双腿膝盖以下、双胳膊肘部以下的部分就好!”
冷梅果然是个称职的秘书,她恰如其分地走了进来,上前帮明姝挽好了衣服。
房风刚要下金针,冷梅说道,“房医生,你的针具要不要消消毒?”
见房风微微一愣,她赶紧解释道,“我是怕……”
“嗯!”房风自然知道世家豪门的规矩多,答应了一声道,“好的,我这里正好有打火!”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打火打着火,往金针上一烤,金针立刻变得通体通红,不等颜色变暗,房风指轻弹,金针准确的刺入了明姝右腿的足里穴。
“啊!”明姝发出一声惊呼闭上了眼睛,却没有想象的痛感,只感觉到一阵久违的暖意正从右腿升腾而起,一路上涌。
之后如法炮制,一会儿的功夫,明姝的腿上和胳膊上便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金针。
经过房风施展过大补法‘烧山火’后,明姝的肌力就明显有了变化。
“好呀!真是好医术!”一向不怎么夸人的明姝看着正收拾针具的房风由衷的赞道。
“我没有说错吧!”岑琴无比骄傲地说。
“你平生就做对了件事情!”明姝打趣道,“这算是一件吧!”
“另外两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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