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把水拿过来.....哎呦呦”谢芝兰歪着脖子今早起来后头发也未理乱乱的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好笑,再加上她又是一脸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样。
,你居然还笑不都是你害的”她昨日靠在宋言的肩上睡了一晚一直歪着脖子,今早起来脖子动都动不了。
宋言没奈何,只能拿着铁壶出去用昨日还剩下的那些木材起火烧了热水,浸湿脸帕趁还烫着又赶紧拿到马车里头给谢芝兰敷在脖子上。
“你小心着些,莫要乱动大概是昨晚扭着了拿热巾捂捂,化了淤就成了”
谢芝兰歪着脖子,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条线“会心疼我”
宋言搓搓手方才出去烧了热水,手也碰了热水现在冷下来就跟个冰棍一样。
陈庭在外整顿了一下车马也赶着上来,尽管是裹了好几件衣服,还是冷的厉害,刺的脸疼恨不得将整个脸都给包起来。
宋言他们跟着车队一路西行,走到乌鸦镇的时候才是下午约莫未时本来还能再赶一个半时辰的路,可是粮食不足要准备干粮,而且再到下一个城镇至少也要两个半时辰在天黑之前是不可能到达的。
林镖师去客栈订房,陈庭去买些吃食。
这个镇子太小,也只有那么一间客栈,宋言坐了他们这么久的马车本想要付钱给陈庭,他是怎么也不收,现在住客栈又怎么好意思叫他们再付钱。
所以便赶在林镖师之前就先去订房,谢芝兰本想要一间房还能省下五百文,宋言偏说她女孩子家的名声很重要就要了两间。
客栈当家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脸上被划了长长的一条刀疤,谢芝兰初见的时候还给吓了一跳,但那妇人却是很慈祥问他们是不是从东边来的又问他们饿不饿要不要吃什么,要什么都可以吩咐大福去准备,谢芝兰再一见这个大福的时候又给吓了一跳,他虽然脸上没有刀疤,但右脸有一大块被灼伤,左边又是瞎了一只拿黑布罩着。
顿时忽然觉得这整家客栈都透露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中年妇女将两张小纸条交到他们手上道“二位客官若要出去逛逛早些去,早些回来,要是天黑了就尽量不要出去。”
谢芝兰道“老板娘,为什么晚上不能出去”
那老板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刀疤叹了口气道“我们这地方本来叫银杏镇,虽然镇子不大但以前人多还是挺热闹的,自从两年前的那庄案子能搬家的都搬走了”
宋言又追着问道“什么案子?”
“闹鬼....,也说来吓人,自那以后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就改成了乌鸦村,我这脸上的疤...哎,小公子总之你记好天黑了就不要出门”
宋言盯着女老板的脚看了许久忽然道“老板,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是有些怕了,可不可以让我换个房间,就住在你边上怎么样”
,你不要吓我,你这么一说我也要换,不,我要跟你同一个房间”
“公子不要吓坏了这位姑娘才好”老板娘笑了笑收回他二人手上的纸条,又开了两张新的。
谢芝兰拽着手上的纸条,拉栈。
正这时林镖师安顿好车队也领着一堆人进来,宋言说了他们两个出去逛逛又道他们已经订了房间。
太阳偏西,宋言算了算时间大概是申时了。
乌鸦镇里倒是还有二十来户人,谢芝兰撇撇嘴道“这比我们杏花村人还少”
宋言没搭理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都蹙成了个井字,谢芝兰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在村子里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么,怎么一听到有鬼就吓成了这样”
“芝兰....我们,我们去买些酒肉,毕竟陈大哥他们载了我们一路,晚上请他们吃一顿...”
宋言答非所问,谢芝兰当他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怕鬼也不继续为难他笑了笑“好那我们走”
也不晓得是不是刚才老板娘那一说,谢芝兰忽然觉得这整个乌鸦镇都阴森的吓人,一片灰暗似的。
前面就有一个专门买酒肉的铺子,是个年轻的小哥看着生意,瞧见他二人来一脸热情道“公子看你们是外地人吧,要点什么?”
宋言买了不少卤肉,又同那小哥搭了不少话。
“我们这里是闹鬼....好多人都跑到外地去了,喏,就拿公子住的那家客栈来说原先的老板正是因为这事才将客栈转让给了现在的老板娘”
他们买了酒肉回去,陈庭一队人已经已经围满了三大桌正在点菜。
瞧见二人进来,林镖师打趣道“宋公子和谢姑娘真是恩爱,宋公子走到哪里谢姑娘就跟到哪里”
“林叔叔瞧你说的”谢芝兰上前坐到他边上,陈庭点完了菜十人一桌。宋言赶紧拿出买来的酒肉分给众人吃。
“这是专门去外面的铺子买的,大家都吃些”再加上谢芝兰那张小嘴这么一说谁还客气,五坛酒每人一碗一碗的咕咕喝下去一会儿也跟着见了底,宋言买了不少光吃这个就有很多人饱了等大福上菜的时候,一半的人也已经吃不下了。
饭后几人去换回看着马车的人,让那队看守的去吃晚饭。
林镖师挑着牙缝,摸摸自己吃撑的大肚子,看着宋言站着,上前一手拍在他肩上宋言个文弱书生哪里承受的住差点给他一手拍到地上去。
林镖师尴尬的笑了笑“宋小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谢姑娘呢?吵起来了?”
“没呢,”宋言摇摇头“芝兰怕鬼,又听说这镇子邪门的很,饭吃好后就回房了”
“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