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苏佩玖水眸中闪过一道剧痛,很快她垂下眼眉,癫狂的笑出声,笑的身子前仰后合的有些不稳:“呵呵……这简直是本楼主听到过最可笑的话!!”
慢慢收住笑意,她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然后手放在扶着自己小丫头的肩膀上面,将她推开,目光如炬看着那白衣男子,一步一步的朝着前面走去,将暗卫们全部丢在了身后。
“当真还想再杀我一次?”她声音很通透,似乎要戳到人的内心深处。
祁墨看着那女子,猛然心间有些慌乱,抱着貂儿的手臂收紧,貂儿叫了一声,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勾住唇角:“这话说的好像夫人认识我一样,不过很抱歉……虽说这孕妇别有一番风味,但是我不好这一口。”
女子纤细的手掌立刻攥紧,死死的扣在掌心中,愤怒让她眼中的笑意更甚。从什么开始?她开始学会用这一层又一层的笑容伪装自己?
恨得越深,笑的越灿烂……秦歌,你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人,可你却不愿意承认。
“真是可惜了,本楼主刚刚就好你这一口呢。”她笑弯了眉眼,细瓷的小脸上带着些许红晕越发衬托着美艳不可方物。“刚好就喜欢那些稍微散发着娘性气味的男子呢。”
伸手随意搭在一个暗卫的肩膀,她靠进那个暗卫的怀里,水眸闪烁着亮光:“今日之事,是你的女人不对,你若是识趣便各自散了,若是不识趣,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新帐旧账咱们可以一起算算!”
话是撂在这里了,关键就看祁墨要怎么收场。
祁墨在她搭着暗卫的手上凝结了一下,唇角的笑意都不自知的变浅了些,黑眸中微眯,狭长的桃花眼带着不可深究。“要如何算?”他们之间,他倒是不知道还可以清算……不是早就已经纠缠不清誓死交戈了吗?
苏佩玖指尖抬起,点在了秦然头上,身子却是越发的靠着暗卫。
那暗卫不知道自家楼主为何突然如此亲近自己,只是感觉怀中的人儿身上的热气慢慢消散,言白站在一边皱着眉,然后视线落在了苏佩玖的唇上,眉头皱的越发深了。
“你的女人伤了我的人,还在我的地盘闹事,你觉得这件事情要怎么算?”话音未落,秦歌怨恨的眼神就扫了过来。
真像!真是太像了!
眼前的秦歌就恍惚是当年的自己,那眉眼还有眼神,虽说多了几分记恨和阴霾,但是除却这些,活脱脱就是长公主秦歌!
祁墨到底留着秦然干什么?是对秦歌的愧疚吗?
可笑……她眼中闪过讽刺,完全一副妖娆的姿态靠着暗卫,唇边已经有些微微发青,但是她丝毫不在意的笑着。
“你为什么不说是你的人挡了我的路?还有这个祥云斋到底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秦然尖叫道。
祁墨眼中闪过一丝不喜,但是没有开口,抱着貂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然以为祁墨不开口就是对她行为的默许,更加放肆了。眼前的女人不就是一副狐媚的样子,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靠在自己暗卫怀中勾勾搭搭,想必也不是什么好鸟,当下有些鄙夷了。
“身为一个女人也懂点羞耻心,挺着大肚子出来走来走去,还跟人暧昧不清,自己不要脸至少也给未出生的孩子留点脸。”秦然越说越得意,看着对面女人脸上稍微闪过的一道暗光更加兴奋了。“不过你那孩子也许大概就是不知道打哪里出来的野种吧,呵呵……有什么样子的娘亲就有什么样子的孩子……”
苏佩玖噙着一抹冷笑,唇角笑意越发深浓,在听到“野种”的时候,水眸中闪过杀意,手指稍微勾起,一个暗卫瞬间拔刀横扫,秦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一缕发丝就已经落在了地上。
登时吓得脸色发白,指着苏佩玖连连喊了几声“你你你……”却始终你不出来一句话来。
“说完了?”苏佩玖咬着唇,水眸半眯,身子全部靠着暗卫的支撑:“言白,去拿祥云斋的地契给这位秦然小姐好好看看,到底她在哪个地盘闹事!”
言白迅速将地契扔在了秦然面前,苏佩玖接着说道:“我挺着个大肚子出来关你屁事?还有跟谁暧昧不清也和你有关系吗?你跟我非亲非故管的这么宽做什么?难不成你也想过来分一杯羹?秦然小姐……既然有了碗里的就不要看着别人锅里的,本楼主好歹还算是一个楼主,唯一的乐趣便是看看美人,钱多的没出花,你管得着吗?”
“至于我的孩子是不是野种——”她语气顿了顿,视线凌厉的钉在秦然脸上:“它出世了我自然会好生的养着,好吃好喝的供着,嫡子的身份完全不同担心。总好过那些被藏在暗地里见不得光的小妖精要好得多。”
原本不想这么说,但是秦然真的将她惹急了,如若不是祁墨在这边,他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怕混乱之下伤了孩子,她早就一刀送她去见父皇了!
秦然的母亲是父皇一个妃子的丫鬟,靠着几分姿色像她的母妃被父皇发现,一夜恩宠之后便成了皇室的屈辱,原本是被那妃子打压下去的,但是不曾想这个丫鬟也是个聪明的主,怀了父皇的孩子,有了封位,但是荣华富贵没有享到倒是早早的香消玉损了,秦然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
还记得以前跟祁墨一起玩的时候,身边角落里总是跟着一个跟自己有些像的孩子,眼巴巴的看着祁墨,勾着魂的眼没命的往他身上抛,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