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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你和老大花心不负责，要么一个天天盯着自己的亲侄女！我还能说什么？我杜家上辈子一定是造了孽！就是，孩子都是无辜的。”

“雅雅出去了，怎么办？”

“她可能一时接受不了，让她静静也好。”

杜小雅坐上了公交车，是她以前熟悉的路线。因为在她的记忆中，她就是进入高中开始坐公交车的，就是这条路线。所以，杜小雅这是要去她以前的高中么？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或许已经无路可走了，随处晃晃吧。别的地方她也不熟悉。

差不多半个小时，杜小雅在她熟悉的站台下了车。站在站台上，看着对面的站台。恍惚，她跟着墨子炀的画面在眼前晃动。公交站台上的一对高中生情侣搂抱在一起，肆无忌惮地卿卿我我。杜小雅思忖，那时候她也挺开放的，动不动想亲墨子炀。后来她还带阮音语来过一次。怎么会想到，事事变化如此不敢相信。

附近的街道杜小雅逛过，算是熟悉的。她往前走着走着，忽然看见前面的背影是那么像墨子炀。杜小雅觉得自己是眼花了，是和记忆中重叠了。便一直跟着那个身影。白色干净的衬衫，黑色的长裤裹着修长的腿。有棱有型的身材就像是漫画里的男主角，帅气有魅力。和她记忆中的墨子炀一模一样。

跟了一段路，前面的身影停下来，杜小雅也停了下来。跟很有反追踪能力似的转身装作在旁边的奶茶店买奶茶，跟着一起排队。

“你过来。”

杜小雅愣地转头，对上墨子炀冷傲又冷峻的脸，错愕。

“跟了我那么久，需要这么惊讶？”

杜小雅自然是惊讶的，她以为那个人不是墨子炀啊，只是相像的。怎么，还真的是啊？她就说，还有比墨子炀帅气的男生么？在杜小雅离开奶茶店前的队形，跟着墨子炀继续往前走，她还在不可思议，墨子炀在这里干什么？杜小雅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便听到墨子炀回答了她心中的疑惑：“跟我爸过来见客户，出来走走。”

“哦，我是没事做，出来逛街。”不知道为什么，隔了那么久，和墨子炀走在一起，总觉得哪里变了。

是她变了，还是墨子炀变了？杜小雅转过脸去看墨子炀，侧脸在阳光下如剪影的清晰，帅气地让她找不着北。这还是她心目中的墨子炀，她喜欢的那个墨子炀。好像有点不一样？但很快，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你是逛街，还是鬼鬼祟祟地跟踪我？”

“没有证据你不要瞎讲，我会告你诽谤的。”

墨子炀没说话。杜小雅又说：“那你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叫我过来？”

“杜小雅，你不要得寸进尺。”

杜小雅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里乐呵呵的，看到不远处的店面，手一指：“墨子炀，我们去甜品店里坐坐吧！”

杜小雅见他不出声，直接将他往店里拽去。杜小雅有些得意，因为她抓的是墨子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