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焕眯眼,备具威胁,“你敢忤逆本王?”
庄重站起来拱手作揖,“正因为惧怕您所以才更加谨慎,仅凭借几句话就做鉴定,这是一种非常草率和不负责任的行为。若王爷有需要,命我去现场检验便是,我愿为王爷您献上犬马之劳。”
封焕目光更加锐利,仿若要把庄重的脑袋刺个窟窿,想起封焕跋扈嚣张的威名,庄重连忙又道:“若王爷不想让我接触,可命信赖之人到我身边跟着学。只是想学到这本事,没个几年功夫是不成的,而且还得实际检验方能学成。”
封焕挑眉,“这般说来你今日有此术,从前验过不少?”
庄重在强大压力下差点就想点头称是,还好临到嘴边绕了个弯,“佛祖让我梦中……”
砰——
封焕将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刺耳的声响让庄重打了个颤。
待到心中平静时,庄重一脸悲凉,一副哀叹苍生的模样,摇头晃脑叹道:“佛曰:不可说,非我不愿意开口,实乃天机不可泄露。”
封焕顿时觉得牙酸,明明皮相青涩稚嫩,却圆滑世故得很。封焕叫来店小二又上了一坛子酒,推至庄重面前,“喝光。”
“为什么?”庄重瞪圆眼。这坛子不算小,约莫近十斤,就算度数低不会喝醉,这么一大碗水分灌入肚子会难受啊。
封焕拍开坛泥,不容置疑,“喝!”
庄重哭笑不得,这嗣昭王怎么说一出是一出,“王爷,您好歹给我个理由。”
就是皇帝也不能威逼技人将独门绝技贡献出来,况且他也没藏着掖着,不就是忽悠了两句,至于把他往死里灌吗?
嗣昭王大长腿往桌上一搭,一派嚣张,“本王高兴。”
得,这一句话就胜过千万种理由。
庄重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这位爷给招惹了,却也不得不认命抱起酒坛子开始喝。庄重也在酒场中练出来的,这些酒度数都不及十度,按照他的酒量就算喝完也不会有何不妥。
庄重开启一口闷的架势,对着坛子吹。可仔细一看流出来的还没有吞进去的多,偏别人还瞧不出什么,只以为是正常漏点,跟变戏法似的。这招庄重从前就玩得可溜,谁让他打牌手臭,每次都他输。输了就要罚酒,没点能耐多大酒量都得趴桌底下。
果然,封焕一言未语。庄重心中得意,喝完嘴一擦,潇洒的将酒坛子砰的一声放到桌上,还打了个饱嗝。一副醉酒模样道:“王爷,恕我喝醉不能奉陪,在下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