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破此时已经被折磨得双眼泛泪,哪里还管面前得人是谁,他一把狠抓着苍敔流的肩头,几乎要哭出来:“快、快点!”
苍敔流眉梢带着笑,舔了一下这人通红滚烫的耳垂,轻声叹了口气:“啊~真乖。”
他说着伸手强硬的将安宁破自己握着自己的手拨开,温温凉凉的手终于裹上了那个被安宁破粗鲁动作搓得险些破皮的滚烫,一面将安宁破的下巴掐着让他看向自己。
“知道我是谁么?”他握着东西技巧的动了两下,立刻令这人爽得哼了两声。
苍敔流见他只顾着享受,哼笑一声,手中停下来,掐着他的下巴将安宁破的头摇了摇,令人清醒些,温和的问:“认得出我是谁么?”
安宁破哪管得了这些,见这人手下停了动作,那股刚刚消下些许的火又要烧上来,立刻握上苍敔流的手腕自己开始扭着腰在这人手中冲撞。
苍敔流也任由他,只是握着随他懂,却伸手将安宁破的衣襟拨开了些钻进去,手掌贴着他的脖颈往人的胸口处抚摸,漫不经心的重复:“安宁破,知道我是谁么?”
安宁破此时正在冲撞,整个世界都仿佛开始遥远起来,所有的声音都模糊难辨,只能感受到一股炙热的烧灼的痛苦的又爽快的火焰将自己淹没在了欲|望的湖底,那股火焰越烧越旺,最后令他痛苦不堪,难以脱离纾解。
“安宁破,知道此刻握着你的是谁么?”
苍敔流一面说一面揉他柔韧劲瘦的腰,握着他却丝毫不动作,看着这人扭着腰却愈发难受,温和的再次问:“知道我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