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杜词一步步逼近,那家伙吓得丢掉斧头,抱住脑袋,“饶命,饶命!”
其余的混混打手肩膀急忙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搀扶着从轿车的边缘拥挤着逃走了。
“告诉你们铁榔头,我给他二十分钟时间,再不赶来的话,我就撕票了。”杜词说着,钻进轿车里。
“别过来,别过来,”女人赶紧朝后面倒退,突然双腿跪了:“大哥,您别过来,求求您,别杀我,”
杜词憋住笑:“我才舍不得杀你呢。”
“啊?多谢大哥,大哥,您是好人,求求您,既然您不杀我,就把我放走吧,我兜里的钱全部给你!”女人将包包捧起来。
杜词的眼睛盯着她的脖子和撕开的第一个纽扣里暴露出来的肌肤:“其实,妹子,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做,比如你好我也好的事情,我看那个铁榔头其实就是个锤子!你别跟他瞎混了,跟我混得了。”
杜词是开玩笑,今天,本来是随便走走,把轿车抵押了弄明点儿吃饭钱儿,异常误会,被铁榔头这样的地痞弄恼了。
“不行,大哥,我不能的,我是铁榔头的媳妇儿,求求你,这辆车子给你!”女人还是哀求。
“好吧,看在我也是好人的份上,暂时不骑你了,你自己过来,让我抱抱,等我抱舒服了,就可以放你走。”杜词毫无节操地说,反正,面对铁榔头那种人渣的女人,杜词还客气什么?
女人瑟瑟缩缩地过来,笑得比哭还难看。
杜词一把抄着她的腰抱过来,横在自己的腿上,“睡吧,反正我要休息了!”
几分钟以后,小巷口出现了几个租界巡捕,端着枪过来:“喂,歹徒,立刻出来投降,”
杜词打开车门,抱着女人:“吆,是巡捕大人啊,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巡捕们有三个是华人,一个印度阿三,“你抢劫?”
杜词笑笑:“我抢劫的话还能现在这样子?我劫财了还是劫色了?我和铁榔头有点儿私人恩怨,等他来商量,跟租界没有关系,求诸位不要随便插手。lt;gt;”
杜词怀里的女人一见巡捕到了,马上努力挣扎,大声呼喊:“救命啊,救命啊,他要劫劫我的色!”
杜词马上低声对她说:“信不信我现在就用匕首捅死你?”
那女人马上闭嘴了。
杜词将她抱着坐起来,好像抱着孩子姿势,在她脸上拍了一下:“调皮鬼,我刚才劫色了没有?你自己说。”
“没有,”女人吓坏了,不敢再说话。
“喂,你到底有事情没有?”巡捕们火了。
女人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就是开玩笑的,这个人是好人,就是我男人的朋友。”
“见鬼。”几个巡捕走了。
“大哥,你放了我吧。”女人哀求起来。
杜词将她放开,自己在驾驶位置上睡过去了。
不一会儿,好多人呼喊着,进入小巷的有十几个人,前面几个人带枪,一直冲到轿车跟前,拍打着车窗:“出来,出来,我铁榔头来了,小子,你有种!”
杜词笑笑,将车窗玻璃降下来,立刻,有一把手枪伸进来对着杜词,可惜,在降下车窗的时候,杜词在旁边就伏着一把砍刀,嗖一声刀背砸过去,那家伙手腕一软,丢掉手枪,手枪转眼间就到了杜词手里。lt;gt;外
外面的人见势不妙,赶紧躲避。
只有一个人过来:“喂,车里的人听着,兄弟佩服你是一条汉子,兄弟保证你的安全,你出来吧,”
杜词一听那声音,也很惊讶,就拉着女人的胳膊将她拖出来,撞开车门:“喂,兄弟,别来无恙啊?”
“你,竟然是你!”那人先开始朝后面倒退,随后冲上来一把抱住杜词,哭起来:“大哥!”
杜词丢开女人,推搡着他:“喂,立正,站好,大男人歪歪唧唧哭什么?还就好意思抱我?让别人误会了怎么办?”
那人正是以前被杜词救出去的难友,军统杀手赵信。
“大哥,瞧您说的。”赵信破涕为笑,转身说:“兄弟们,大家误会了,这位是我认识的一位大哥,好有本事儿的,大家不打不相识,误会误会,一会儿,我请诸位喝酒!”
赵信又拉着那个铁榔头过来:“大哥,这位铁榔头,是我的哥儿们,而且,是我的连襟,铁中星,中星,快来见大哥!”
铁榔头犹豫了下,见赵信使眼色,很不情愿地过来,拱手:“嗯嗯,这位兄弟,请了。”
赵信揪着他的耳朵,嘀咕了一阵,铁中星立刻变了脸色,脸上大汗淋漓:“对不起,大哥,兄弟有眼不识泰山,请您谅解。lt;gt;”
杜词摆摆手:“走吧,兄弟现在混不上饭了,要不,你们把我那辆车子抵押一下,给点儿饭钱儿?”
赵信赔笑道:“大哥,你说笑话了,走,先到兄弟那儿歇歇脚,兄弟给您接风洗尘。”
赵信的住处,在公共租界和杜词落脚的地点相距一千五百米,居然是一处洋房院落,原来是铁榔头的所在,铁榔头是一个大商人,据说黑白两道,鬼子,政府军,青帮等派系,都门儿清,所以,一看这幢租界里的别墅,杜词就信了。
赵信热情接待杜词,好酒好菜,美女助兴,和铁榔头几个,频频举杯敬酒,杜词遇见赵信,也非常开心,推辞不过,豪饮了无数杯。
酒足饭饱,房间里只剩下杜词和赵信,铁榔头,赵信询问杜词现在打算,杜词打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