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宇纠缠住想要上前阻挡的侍卫,墨柠跃至昏迷的萧木染和君亦槿上前,左右手个提一个,飞窜出祭台。
墨影断后,阻止想要追赶的人,而百里忆楠那边与那老头撕的可带劲了,就算想拦也被牵制住。
怎么说也是七刃一员,轻功也不是盖的,即使带着两个人,还是行云流水。
穹耀在四国交界处,与其他小国紧密相连,若回南旬,那边定是有埋伏,不仅废些时间,还可能被人擒住,看主上和公主的情况,只能先去焚域寻墨歌神医。
打定主意,墨柠便带着两人东躲西藏的往焚域挪去。
焚域,每天杀戮不断,弱者无法生存的地方,在哪里,即使是一国皇帝也不会有人给你面子,没有实力,就是蝼蚁。
墨柠自然不会带着他们去进入焚域的范围内,找到自己以前的家乡,那离焚域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可以说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若被追杀,必然找不到。
翻过两座山,前面就是一个小村庄,墨柠不动声色的移到另一边的后山头,大片农田后有个小木屋,背靠着山,多年未有人踏足,呈现出落败的模样。
轻轻将门推开,灰尘肃肃的往下掉,墨柠将两人抗近屋,迅速换了张床单,将两人安置好,便把房间简单的打扫一遍。
家里的物品齐全,虽然蒙上一层灰,但只要扫干净,还是一如往昔。
墨柠是宁家村的人,四岁时父母就死了,村里人不待见他,所以离开了这里,一脚踏入焚域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从此,鲜血为雨,洗漱着他成长的路途,时不时还会回这里来,但村民见到他,避之不及。
“主上,我去解决那些尾巴!”墨柠看了眼君亦槿,恭敬的说道,即使知道他昏迷,还是说了出来,他们这种人,即使昏迷也可能听见一些东西。
刻不容缓,墨柠为了引开那些人,马不停蹄的出了山。他不知道的是,他家主上,真的是意识不清的。
五天后,南旬皇宫。
“还没有消息吗?”南宫子卿焦灼的在御书房来回走动,侧头问苏祁。
苏祁晃的眼晕,将人拉入怀中,上下其手,在南宫子卿耳边吹着气,“乖,你要相信七刃的能力!”
南宫子卿想要推开,但被禁锢的死死的,气愤吼道,“七刃什么鬼,墨柠都被抓了,七刃哪个还在君亦槿身边啊!他们两人身受重伤,没人管是会死的!”
苏祁的顿了顿,安慰道,“别急,没消息就是好消息!”说着在南宫子卿上揉捏起来,暗示的极其明显。
南宫子卿乘他手拿开跳了起来,瞪了眼苏祁,随即特别深明大义的说道,“曦樾下落不明,你怎么还有兴致,来,替朕批些奏折冷静冷静。”
苏祁看了眼堆成小山高的奏折,沉默了。
南旬赫连式六年,一月末,西泯太子南宫子卿来访,却刺杀南旬帝赫连翊,帝身死,赫连式退出历史舞台。
当晚,西泯帝率领二十万铁骑,侵占南旬。
二月初,西泯太子南宫子卿登上南旬帝之位,亦同时归属西泯。
二月末,西泯帝下落不明,已确定身死。
从混沌的意识海中挣脱出来,萧木染感觉全身乏力,恍惚间,想起昏迷前做了一场春梦,磕上床头柜就翘了,那么,现在是在哪?
看着破烂的屋檐,几丝光钻了进来,洒在地上,空气里的尘埃欢脱的飞舞,鼻尖若有若无的灰尘顺着呼吸被吸入肺腑。
刚刚动了动身体,就觉得手腕火辣辣的,费力低头一看,手腕上老大一个口子,虽然结痂,但以者深度,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割到脉了。
那么问题来了,割到脉还怎么会结痂?还有,她不是磕到头了吗?
抬了抬另一只手,那里也有一道疤,却在手臂上,摸了摸额头,并没有什么破洞,萧木染直起身,发现全身无力,这种感觉,嗯,好熟悉,绝逼是饿的。
看着破败的小屋,与她在山上那座却好的多,想要爬下床,手一撑才发现有一个人在旁边,侧头看去,吓的差点滚下床。
哦不,那是激动,激动,激动!重要的词语重复三遍!
这不是春梦里的美男子么?只是,瘦了点,等等!那不是死人么?
手下触感很凉,萧木染颤抖着手去摸,雾草,越摸心里越凉,伸进对方的被窝,是凉的!
不死心的探了探那人的呼吸,还好,还有气。
晃悠了两天,萧木染算明白了,自个这是穿越吧?素未谋面的美人入梦,便翘了,然后穿越到美人身边,这不是天意么?
可是,为嘛美人昏迷着呢?吃豆腐都吃的撑着了,最重要的是,这荒山野岭是搞农门设定么?
终于耐不住饥饿,萧木染往外去找食物,前面村庄是不能去了,后山上打两只野味吧。
身上的衣服脏的看不清楚颜色,萧木染翻箱倒柜翻出一件妇人的衣物,于是,问题又来了,她不会穿啊!
完全丧失记忆的萧木染童鞋把这近一年的生验都丢的一干二净,只能穿着破烂的衣服去后山了。
好在这片没人光临,萧木染轻易的打了五只野兔,摘了些野果后,便回了先前那屋子。
烤兔的香味一直飘啊飘,萧木染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可惜,只能忍忍待它熟,没有油的缘故,所以烤的漆黑。
“要...要...要...”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娃娃音,炸的萧木染手一抖,差点将烤兔糊来者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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