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人品,还是信得过的。”轩辕凌没机会樊帆,继续和姚夭说着。樊帆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姚夭身上,打出了亲情牌“丫头,你看老夫教了你这么久,你如何忍心?”
“练武本不是我意,我想学医。”一句话就道出了姚夭的决定。樊帆真是怄的一升老血都要吐出了,他上辈子究竟做了多少孽,这辈子才摊上这么群人?
“哈哈!”毒医笑的夸张,赢了樊帆,没有比这更痛快的了。
“明日午时,老身自会来接你。”说着,毒医就消失了。
樊帆一副生无可恋的脸,感觉输了全世界。受到伤害后,又没有得到安慰的樊帆(重点是没有得到安慰),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就飞走了。
姚夭有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毕竟和樊帆相处了有几年了。但是她是真的想学医,机会难得。至于轩辕凌,心里肯定没半点想法儿。唯一有的,大概就是为姚夭跟毒医学医做各种安排。
第二日午时,毒医果然来了。她有些意外的看着姚夭两手空空的样子“老身是来带你走的。”
“?”姚夭眨眨眼,昨天不是说过“我知道啊。”
“你就这么去?”
“?”姚夭上下左右看了看自己“有什么不妥么?”
“也罢。”左右都是姚夭自己的事,她犯不着操心这些。于是毒医转身“随老身来吧。”
其实姚夭倒不是忘了带衣物什么的,而是在山里待久了,觉得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而且,她带了许多银票在身上。而且据她了解,依毒医的性子是不会去没有人烟的地方。毒医喜闹,这繁闹的尘世喧嚣之处,没有什么是钱不能解决的。所以,姚夭带了足够的银两。
姚夭跟在毒医身后,虽然姚夭武功不是很好,但是轻功还是比较可以的,所以跟在毒医身后显的很轻松。偏偏毒医这个武功不错,就是轻功不好,所以看到姚夭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心里便有些不是那么畅快,脚下就改了线路。
姚夭本来跟的好好儿的,毒医突然七拐八拐,不再像刚才那么平稳,而是随心所欲的乱走。甚至可能刚才路过的地方,又折了回来,换了个方向继续走。姚夭心里有些不满,这样做除了浪费时间没有任何意义,同时又有些疑惑,毒医这样是干嘛?
也不知飞了多久,在姚夭觉得自己丹田都有些因为用力过猛而产生微微灼烧感的时候,毒医在一处院子落了脚。姚夭此时无比庆幸自己什么包裹都没带,不然现在估计会更累。
“一月我只教你五天,其余时间你回去。记住今天的日期,下月也是这个时间,可听明白?”说着,也不管姚夭听没听明白,指了一个房间“那里是药房,你便住哪儿,自己研究。该教你时我自会教,平时别来烦我。”毒医推开一间门就关上,不再理会姚夭。
是她的错觉么?怎么觉得毒医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姚夭默默的走去那间药房,一推开就一股浓重的各种草药晒干后混杂的浓杂味儿,着实呛鼻。姚夭立马轻捂鼻孔,四下打量,这里除了无处不在的药材,就只有一张小木榻,连被子都没有。姚夭来不及多看,突然一下子冲出房间,真的太难闻了。
药材要保存在干燥的环境,轻易不能见风,不但如此还要三不五时的拿出来晒晒。所以姚夭并不敢开窗通风。姚夭一时也想不到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能保药材又让她不那么难受。索性抛开,先解决最实在的,进购日常用品。
姚夭用了最快的速度,随意买来了衣服和用品。在回来的时候买了个上锁的大木箱,把东西全锁里头。她也不打算把这些东西放屋里了,干脆锁在屋外。她又买了床单和绳子,打算做个吊床吊屋外,以备不时之需。至于被子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由于东西太多,姚夭生生跑了好几趟。最后什么都没整理,就倒刚搭好的吊床上,睡个昏天黑地。
那时候,天已经灰蒙蒙的了,第二天即将来临。
姚夭第二天是自然醒的,毒医并没有来叫过她。姚夭进药房的时候,猛地发现毒医正在里面配药,并且毒医对那浓重刺鼻的药材味儿没有丝毫反应。姚夭心里暗暗佩服了下,赶紧去洗漱,完了好跟着毒医学。
然而姚夭洗漱的时候犯难了,没找到存水的地方,也找不到井。这要是在现代还好说,买瓶矿泉水。可是这古代,哪里会有卖水的?附近也没山头,山上的用水都没法儿用。最后,姚夭还是偷去了别人的院子,打的睡洗漱。她今天一定要买个缸,蓄水用。等姚夭洗好回来的时候,毒医已经不在药房了。只留有刚刚配的药,姚夭明明连饭都还没吃,却什么也没赶上。
姚夭闻了闻制作的药粉和药丸,小心翼翼的放好,就退出药房。不行,那味道实在教人受不了。姚夭去吃了早饭,把周围都打量了一圈,这里还真是繁华的不得了。她觉得还是等天黑再买缸吧,好扛。
姚夭再回到住处,已经寻不到毒医的人了。毒医的房间大开着,不懂是忘关了还是刻意的。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姚夭把房子里逛了一遍。逛完以后,姚夭就一个想法,这房子有诡异。不为别的,就是有时候好好的路段突然就没了,走廊一通通到了墙角。该有的井啊什么的房里也找不到,任何吃食也是。可偏偏院子里有菜园,而且还是常年有人打扫的那种。最诡异的是,除了她们用的两间房和厨房,别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