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坐上第一层的位置不能全归功于他的本领,也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他的关系,他的父亲当时可是省厅的厅长,响当当的人物。
就因为这个,五楼的其他人就算不服他,也不敢站出来,哪怕是我的爷爷,也只能屈居于第二层。
我的爷爷栾涑阎也只能屈居第二的位置,爷爷的日记里记载了一些经典案例,也记载了不少罪五楼的事情,但是记载最多的就是束大神探。
当时,爷爷的儿子也就是我的爸爸栾永安横刀夺爱抢走了束心暖爸爸的爱人,加上我爷爷总是屈居第二,所以来往很少。
束心暖听见这段故事,很是惊讶,早就知道自己的爷爷是个破案专家,没想到这么厉害,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的爸爸和栾戈的爸爸有这么一段过去。
“我这里也存着一本我爷爷的笔记。”束心暖说道。
“真的么?现在在哪儿?”栾戈从包里拿出一根奥尔良烤翅递给束心暖:“到j市还有一会儿呢,你先吃了这个垫垫肚子。”
“嗯。”束心暖笑着接过烤翅,咬了一口说道:“在我爷爷家呢。”
“哦。”栾戈自己也拿出一根烤鸡腿:“那你是打算去你爷爷家吗?”
束心暖点点头:“对,我就是冲着那本笔记去的,想多学一点。”
束心暖三口两口吃完了烤翅,把骨头扔进纸袋里:“行了,我有点儿累了,让我睡一会儿吧。”
“好。拉好,靠在座椅上也打算睡一会儿。
可是忽然,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自己的左肩上,扭过一点头用余光瞄了一眼,是束心暖的头靠在了他肩上,栾戈暗自偷笑着闭上了眼睛靠在座椅上。
汽车大概颠簸了一个小时,栾戈一直在闭目养神,睡不着,因为束心暖左边的窗户开着,窗外的风吹动束心暖的头发,发丝轻触着栾戈的脖子,让他感觉痒痒的,但也不知这种感觉,还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让他有点兴奋感。
那感觉说不出来,就是酥酥的,麻麻的,就是从心里发出来的那种。
汽车终于到站了,栾戈下巴贴着束心暖的额头轻轻说:“师傅,下车了。”
束心暖缓缓把自己的头抬起来,理了理头发:“睡的真不舒服。”
栾戈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走吧,到底站了。”
“哦,好。”束心暖想要站起来,脚踝却一阵钻心的疼痛:“哎哟。”,又摔倒椅子上。
栾戈这才反应过来,他忘记束心暖的脚受伤了。
他像上车一样抱起束心暖,不一样的是底站人都走光了,束心暖也就不害羞了。
下了车,栾戈先把束心暖放下来,束心暖一只手搭在栾戈肩膀上。
栾戈抬手看看表:“坏了,已经11点了,没有公交车了。”
“啊?”束心暖看看四周,报亭关门了,超市关门了,马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那我今天怎么办啊?”
栾戈看了束心暖一眼:“要不,今晚你先住我家吧。”
“哈?!”束心暖瞪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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