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危急关头,一个救命电话来了。
放在桌上的响了,小雨跑过去一看,飞快接起,然后递给丑陋年人:“我姐的电话。”
年人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耐烦,不过还是接起了电话:“我现在有事,你最好快点把事情说清楚。我这人脾气不好,你是知道的。”
“裘避天,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嘛,是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还是找到了更大的靠山?”那头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凶相毕露的丑陋年男人气焰一下就下去了,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只不过他的语气听上去依然凶狠,即便掩饰不住里面的色厉内荏:“你有事就说,婆婆妈妈做什么。”
“我让你现在马上放了那些人,那些人不是我们能够得罪得起的。”电话那头的人道。
“不可能!”年男人一口回绝:“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做那么多就是为了让你有一天能够跟我在一起,可你做到了么?现在你迫于压力让我放人,绝不可能。”
女声变得更为不客气起来:“不可能也要变成可能,你最好不要跟我玩什么花花肠子。现在不是你使小性子的时候,一切都要以大局为重。如果让这些人背后的人动,不仅仅是你,就是我都难以招架。”
年男人的面目变得狰狞起来,怒吼道:“这些年我为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你还对我颐指气使。说到底,不就是为了你头上那顶官帽么!好,既然大家都要死,那就一起死。生不能同床,死能同穴也不错。”
说完,他用尽力气将摔在地上。
号称质量天下第一的挪鸡鸭智能被他一下摔了个粉碎,而后,他瞪着一双因为激怒而变红的眼睛,一步一步向寇明正逼近。
精赤的身上肌肉隆起,跟欧美那些健美先生有得一拼,他握紧拳头,关节直接的摩擦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此时的他,已经管不了眼前的人是不是警察,也管不了那个自私的女人是不是会因为自己的冲动而锒铛入狱,他的眼,只有仇恨。
小雨飞扑过去拉住他:“天哥,我们得为姐姐考虑啊!”
裘避天回头,目光稍微变得柔和了一下,但眼依然十分坚定。
他要做的事,到现在为止除了那个身居高位的女人,还没人能够阻止。
眼前的小雨不过是那个女人的替代品而已,即便日久生情,这份感情他也不认为是真情。
所以很快,他就回过头,继续朝寇明正逼近。
另外一边,gd省省府大院的职工住宅内,一个看上去十多岁的干练女人嘴角挂着苦笑:“你都听到了,他根本不听我的。”
能够让一个强压省委秘书长一头,弄得副部级官员跟在屁股后面老老实实的女人,此时显得有些柔弱。
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就轻轻放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而匕首的主人,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目光比她自己要清冷分的女孩子。
“你说服不了他,那就要用你自己的命来为他的错误付出代价。那个人是我的男人,你们害了他,等于让我守寡。”女孩指微微用力,指腹贴着她的脖子,言语充满了杀意。
名叫慕雪卿的年女人看上去十多岁,实际上已经四十好几了,在这个年纪能够做一省的封疆大吏,那是前所未有的,更何况她还是女子的身份。
而她做到了。
这跟她自己的努力不无关系,当然也跟那个叫裘避天的人用邪术聚集气运有很大的关系。
可是今天,面对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孩子,她心竟然生起了恐惧。
她一点都不怀疑这个女孩会一刀割断自己的脖子,这一点她自己都想不通。
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压力,她立刻道:“我还有办法,你别急,别急。”
在生命面前,任何人的情感都是脆弱的。
慕雪卿只是一个女人,不是战士。
很快,那边小雨的电话响了。
得知又是慕雪卿打过来的,裘避天很不耐烦:“你就不能让这败家娘们消停点吗?”
慕雨卿指着响个不停的电话道:“天哥,姐姐那边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以她的脾气,不会不停的打电话的。”
裘避天立刻一把夺过电话,按下接听键:“你这婆娘到底要做什么?”
语气虽然狠厉,可是眉宇间却透着担心。
慕雪卿的声音十分平静:“裘避天,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的脖子上有一把匕首,你会不会放了那些人?”
“啊”裘避天失声叫了一句,然后急道:“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伤害你?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去。”
慕雨卿感受到裘避天对姐姐的关心,脸上写满了失落。
而慕雪卿却道:“难得你还知道关心我,我知道你不会放过那些人,也不会断自己的计划,我打这个电话,只是跟你告别的。”
“不要,我放过他们,我现在马上就放了他们,你让他们别伤害你。”裘避天急了。
一个让他爱了十年的女人,不管那个人发生了什么变化,其实在他心里,留存的依然是她最美好的那一面。
慕雪卿淡淡道:“我现在有些后悔当初的野心,实际上这些年我在任上,根本没有为老百姓做些什么。反倒是为了自己的高官厚禄,一次又一次的妥协,一次又一次的违背原则。
以前我们只是两个喜欢读书,有些抱负的愤青。
而现在,我成了一省封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