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他说了声:“你,有没有哪里疼?”
闻言,尤利尔坐直了身体,蓦然睁开的眼睛里有一丝慵懒,声音很低,仿佛是来自很远的地方:“没有。”
尤利尔的声音,素来听不出喜恶。路西斐尔也拿不准他有没有生气,或者就如表面上看起来的这般无所谓。
然后,他听见尤利尔问道:“咱们是如何去到第七狱的,你又是如何获得了魔神的遗赠,可以告诉我吗?”
路西斐尔张了张嘴,心想,你就不关心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就这样莫名其妙被人睡了,结果你张嘴问的都是些别的事,是不是太没有贞操观了?
结果,就听见尤利尔接着说:“你不用担心彼列。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见。”
路西斐尔觉得自己真是败了。
怀着莫大的挫败感,路西斐尔向尤利尔坦白了他昏过去后,发生的事情。
事情的经过,真是不能更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