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罗用力地按住追魂阁主的头,她情难自抑地夹腿,低下头连声低鸣,咬牙叫道:“迤柔……”她师傅的舌好软,弄得她好舒服。玉修罗又弓身仰起了头。她喜欢把她师傅按在身下狠狠地办,也喜欢让她师傅用舌侍弄她。
追魂阁主含住玉修罗的那地方往嘴里吸取,舌尖却撩在那凸起的小点上轻滑扫动。
玉修罗的手放开追魂阁主,双只手抵在床上,身子微微抬高,咬牙叫道:“曲迤柔——啊——”那地儿被撩起的触感让她舒服得思绪发散如临云霄。她颤、声叫道:“师傅,弄我!”
追魂阁主感到玉修罗的身子颤得厉害,似乎快到临界点,她的舌尖继续扫着玉修罗那敏、感之地。随着她的动作,玉修罗浑身都泛出红、色、潮、意,呼吸一片混乱。不多时,玉修罗仰起头子浑身绷紧,仰起头发出一声“啊——”地叫声,抬高的身子自她的唇舌间移开,一阵猛烈的收缩中有湿湿沾沾晶透的丝线滑汁顺着那汩汩之地落在她的胸前。
玉修罗喘着气,双颊通红地曲膝跪坐在追魂阁主的胸、前、雪、峰上,颤、叫道:“弄死我了!”她喘息了几口气,平复下呼吸,抬指拂在她师傅沾满她身上、汁、液的唇舌,说:“师傅,你这儿有徒儿的脏脏哦。”
追魂阁主问:“泄完火了?”
玉修罗说:“我的精力这么旺盛,你觉得这算是泄完了么?”说话间,手指拂进追魂阁主紧闭的腿、间深处,指尖自那两山夹缝中扫过卷出一指湿沾之意。她使坏地将这股湿粘之意沾在追魂阁主那犹带她、蜜、汁的唇上,指尖点头追魂阁主的唇,若有所思状地问:“师傅,这代表着什么呢?”话音落下,便见她师傅一如既往地羞愤地咬住唇,愤然地瞪着她。她在她师傅的额头上“么”地亲了口,仔细地将她师傅嘴唇四周和颈间的粘液擦拭干净,她手上动作轻柔得如拭珍宝,嘴里却不依不饶地说:“师傅,你吃到嘴里的,徒弟可没法替你擦了。”话音落下,她的唇封住追魂阁主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卷住她师傅的舌头便是一通猛扫,直吻得她师傅眼眸浮起一片氤色、俏颜泛粉她才从她师傅的唇上挪来,说:“好了,你干净了,我去漱口。”翻身蹦下床,真跑去漱口去了。
过了一会儿,玉修罗不仅漱完口,还将身子也清洗干净,跑了回来。她拉起被子把她师傅一盖,自己钻进了被子,下一瞬间追魂阁主的腿便被分开,玉修罗的双唇覆在了她的柔软之地不说,还将一团冰凉送进了追魂阁主的体、内,激得她不自由主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嗯”地低鸣,低唤声:“阿乖,别,取出来……”这混帐,居然又往她的体、内、塞冰块。
玉修罗一边用舌弄着她师傅,一边含糊说:“师傅,两个选择,一,你自己化了它;二,你把它挤出来。”
外面一片温软,里面一片刺激的凉意,直令追魂魂阁主倒抽冷气,猛地绷紧、身子。下一瞬间,玉修罗的舌尖便探到了里面,抵住那位于洞口往里点的冰块来回搅、弄,那温热的唇和冰冷的冰块交替着掀起一阵阵强烈的触感。她很想动用雷力把冰块化了,可又怕伤及那混帐,只能咬牙忍住,偏偏玉修罗还不放过她,又将拇指按在外面的圆粒上轻轻揉弄,内外夹击之下直令追魂阁主浑身、颤、栗,一阵阵晕眩直袭脑海,体内一阵又一阵地收、缩。最后那冰块在她的体温和玉修罗的舌尖下化成了水与那透、明、粘、液一起沿着山涧往下渗。
玉修罗低唤声:“师傅。”从被子里钻出去,抬臂将追魂阁主揽在怀里,望着追魂阁主,又唤了声:“师傅。”
追魂阁主看着玉修罗“嗯”了声。
玉修罗一语双关地说:“化了。”
追魂阁主幽幽地看了眼玉修罗,声音微冷,说:“使坏是么?”
玉修罗重重地哼了声,说:“是谁昨天就知道我落在包谷手上受苦受难却非要等到今天才来救我?”手指顺着追魂阁主和唇一路下滑到胸前,绕着那粉粒打转,拖长声音低声说:“师傅,你今天——”尾音拖得长长的,下一瞬间,唇便覆在了手指划圈的地方,唇舌齿一起上,另一只手探进被子里来到那山涧之地一阵撩弄。她一边撩弄追魂阁主,一边含糊地问:“为什么今天早上才来救我?”她一边撩弄追魂阁主,一边又骑坐在追魂阁主的身上,半眯起眼,说:“说,为什么今天早上才来救我?”手停下,等着她师傅回答。
追魂阁主微微定了定神,说:“我睡到午时才醒,没见到你,原以为你找她们玩去了。玉宓过来找你,任谁都会想你不在她的院子里,若你在她的院子里她何必过来找你?我把所有明岗暗哨都盘问完,才确定你的行踪。那时已是入夜后,已不便过去扰人夜眠。你落在包谷手里,她不会伤你,我便等到天亮后才过去。”
玉修罗愤叫道:“她们师姐妹俩在屋里一夜春、宵,我在墙上湿、着挂了一夜!下次再有这事,你一定要记得半夜来叫门,吵得她俩湿着滚出来迎驾!”
追魂阁主:“……”
玉修罗重重地哼了声,说:“不许无语。”说话间,便将缚住追魂阁主手腕的绳子解开,她背靠在床头躺下,曲起、右腿,冲她师傅勾勾手指说:“过来。我的火还没泄完。”
追魂阁主解开蒙在眼睛上的布,低斥道:“成日胡闹!”声音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