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阿姨从侄子那拿了五百就去从前的那个小公园里去赌,她之前在这欠了有一万多块,现在债主见她上门,揪着她的领子要揍她,她摆着手,说,“又不是不还,我人都来这里了,我先还三百,剩下两百我拿去碰运气,一万块钱我以后分期付款,肯定给你还上。”债主只要钱又不要命,拿了四百块钱就走,吴阿姨捏着剩下的一百,去超市里换成五块钱一张的零钱,把这些零钱塞到手提包里,就去找从前的老战友再站了。
那天晚上从许幼春家赌完后,刘玮安疯了一样缠着范秋明,范秋明每次都和他解释许多遍,刘玮安坚持范秋明和黄怡镇有一腿。
范秋明哭笑不得,举起左手,说,“我对天发誓,我跟他清清白白,平时闹着玩了,你做什么真呢。”
刘玮安握着他的左手,说,“你答应跟我做朋友的,可我觉得你诚意不足,我们两个还是这么干耗着,跟以前没两样。”
范秋明把手收回来,说,“这种事情要是逼迫别人做,根本也没意思,我很害怕。”刘玮安把他逼到墙角,嘴里灌了一点葡萄酒送过来。
范秋明的手非常熟练的伸向刘玮安的衣扣,一粒一粒的解开,他不去看刘玮安的眼睛,即使如此,脸上还是泛着羞怯的潮红,他这样的神态让刘玮安着迷和误解,以为他是完全没有经验的童子。
范秋明是这个样子对付陈子祥的,显然刘玮安是个不寻常的人,粗暴又急促的韵律叫他脑子发懵,他居然忘了这人外号叫刘疯狗。
范秋明也就和陈子祥做过几次,被当成女人一样的羞辱让他直接往后缩,他想爬走,又被刘疯狗拽回去,刘疯狗抓着范秋明的脚踝,更加方便他的抽/插,范秋明被剥的精光,也被吃的精透,他的舌头上翘着,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他简直快要死了。
第 35 章
范秋明已经无路可退,抵着墙壁,突然发狠的捶着刘玮安的胸脯,刘疯狗抓着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范秋明就听见那里唧唧咕咕的声音乱响,睁开眼睛,睫毛滴着水珠,他满腹的委屈,咆哮着喊初原的名字。
刘疯狗阴狠的掐着范秋明的大腿,说,“你要是一直喊他的名字,我就一直这样教育你,直到你乖乖听话喊我的名字。”
“日你妈!你爸死了!你全家都是猪狗!”范秋明破口大骂,刘疯狗听见他骂一句,就甩他一巴掌,范秋明的两只胳膊死劲的打人,“我操/你妈!你给我滚!”
范秋明嚎着,刘玮安更加确信他是一个童子鸡,捏着他的下巴,笑着说,“你要是不想挨巴掌就别骂我了。”
范秋明惨笑着,说,“那你他妈的轻点往里捅,我屁股要炸了!”刘疯狗向前挺了一下,满意的见他抽着气,范秋明要做个识时务的俊杰,眼睛一闭,胳膊攀上了刘疯狗的后背。
就像片落叶从树梢间落下来,还没到地上又被一阵风卷着打着旋儿飞了一会,只是风会有停的时候,范秋明听见落叶坠入的声音,那是他坠落的声音。范秋明自此以后就陷入了一种伤春悲秋的状态里,再在聚会上见到刘疯狗,就是冷笑加嘲讽,如果把那件事告诉范秋林,他肯定会找人收拾刘疯狗一顿,可是有什么意思?
范秋明把手里的牌丢掉,对杨一柏招手。
杨一柏的皮鞋踩的地板咯噔咯噔响,跑过来仰着脸问范秋明是有什么事吗,范秋明把一只手挂在椅子后面,说,“你跟在我后面看牌,能看的懂吗?”
杨一柏笑的时候微微露出两颗门牙,很害羞的模样,说,“可以看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