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重修的课业要求都这么凶残?”莫淙烁求教,他那未能痊愈的考试恐惧症导致了他自然随之也会担心不及格的后果,重修什么的,提前做个心理准备他觉得比较安心。
虽然沈灼觉得以自家亲爱的对考试的重视度,不及格的情况要发生几率实在太低了,但是,看着亲爱的这么认认真真地去研究一件根本用不上的事情,他又觉得挺欢乐的,尤其是在其认真研究时去骚扰,烁烁那欲拒还迎的动摇纠结样格外带感——真要是重要的事情,沈灼忙着分担还来不及,哪能还去骚扰?所以这种不需要认真的认真特别重要,情趣中的不可或缺。
“这个问题你问倒我了,”吴坤表示他也不知道,“各项规定中没有明写,所以只能询问亲身经历者们的经验,而我们熟悉的人当中,”他指向乐觉,“这就是唯一的经验者了。”
“至少他的两门重修课,要求都高了不少。”沈灼说,“就不知道他这是平均水准还是偏高或偏低。但我估计应该不是特例,乐觉还不值得老师们给他开特例。”
“也就是说,课程要求提高是肯定的,”莫淙烁说,“提高的程度还不能确定,但要求超出能力上限也不是太需要惊讶的事情。”莫淙烁自己点了点头,琢磨去了。
沈灼捏着莫淙烁的发尾轻轻甩来甩去,惹得幻坎跳到莫淙烁的肩膀上,然后又俯冲向晃动着的头发。
莫淙烁被扯得仰了下头,就幻坎那点重量,痛倒是不痛,但打扰了他的思考,而且幻坎把他的头发当吊床了,趴在上面不动,沈灼牵着发尾还保持着头发的弧度让幻坎趴得舒心。
见自家亲爱的停下不再往前走,沈灼甚是无辜地将手中捏着的发尾再晃晃,背对着这两只的莫淙烁还能‘看到’被晃得舒服的幻坎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大黑绕到莫淙烁身边,尾巴勾住他的脚踝,对他说:[我可以让你骑在我背上。]
交换是让幻坎继续拿我的头发当吊床吗?莫淙烁居高临下地俯视大黑。
感受到亲爱的不善的心理活动,沈灼腾地松手。头发垂落,幻坎顺势往下掉,它敏捷地捞住一缕头发,往莫淙烁背上晃去,爪子不怀好意地伸出……被沈灼一把抓住——就幻坎那小身板,沈灼单手就能把它整个捏住——然后搁到了大黑头上。
“你们俩自己一边玩去,别来讨人嫌。”沈灼挥手做驱赶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