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杨教授?”
杨细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不起啊,刚刚说到哪了。”
“我说,杨教授房子找好了吗?”
杨细礼貌的笑了笑,“在学校附近看了几处,还没有决定呢,暂时住在学校分配的宿舍里。对了在校外你们叫我杨细就好。”
另一个人也许是见杨细刚刚看陆浅看的认真,便接过话茬道:“杨教授,您刚到h市可能不清楚,刚刚跳舞的那个男人,是这个酒吧的老板,叫陆浅。在市里也算是个名人了。”语毕,又压低了声音凑近接着道:“听说啊,这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上过他的床,看着也不像缺钱的人,您说说,这是何必呢。”
杨细微微诧异,嘴张了几次,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确实刚到h市不久,今年刚满“38”岁的他破格调任h大法学院院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有后台的主,所以,上任没几天,院里年前的男老师们就以接风洗尘的名义,把他请到了这酒吧。
但其实,这饼不是杨细第一次见到陆浅,一百多年前,在遥远的一个北方小城,他曾匆匆见过陆浅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