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心肝儿道:“我的姑奶奶,你下手可真是又快又准,真想打死我呀!”她的手掌本抵住落雁的,这会儿看着落雁的手长得纤细白嫩,一转弯就摸上来,被落雁给拍了。
“干什么呢你,一个女人色迷迷的跟个大老爷们似的,老不正经。”
“怎么了,摸个小手就这样了,要是亲个嘴儿,那还了得,你呀,太正经,小心将来夫君不喜欢,男人都喜欢有情趣的女人,就像我们娘娘这样的……说到娘娘,她人呢?别不是被皇上给欺负了吧,我好像听见我们娘娘在喊救命了,你们皇上才猴急呢!”
存惜这样一说,落雁本想骂她不正经,偏偏她还就听见这声儿了,二话不说,脚一抬把门给踹开了,两人没头没脑的跑进去,跑到内室,两人正在下棋,脸上贴了小纸条。
“这是……”存惜和落雁同时傻眼儿。她们想的事情,自然没有发生。
薛意浓和徐疏桐也奇怪,“外头发生什么事了?”
知道没事后,那这样火急火燎不敲门的进来,似乎于礼不合。
徐疏桐淡淡道:“把浮生六记抄写十遍。”存惜最讨厌写字,当下就叫了起来。
“夫人,罚点别的成不成?”让她写字,还不如跑步一百圈来的好,而且那个‘浮生六记’为什么总是这一篇,一点创意都没有。
薛意浓得了这个提议,补加道:“落雁也是。”落雁也苦着一张脸,她虽然会写字,但讨厌那些文绉绉的故事。
存惜建议,“娘娘,您让奴婢抄□□算了,奴婢喜欢那个,你那个故事,太素了,老是吃素,营养不良。”
“随便。”
得了同意,存惜高高兴兴的走了。落雁不高兴的杵在这,薛意浓问道:“你也要抄□□?”
“不是,奴婢想抄尼姑经。”
“哟,这是做什么,两人打擂台呢,一个要fēng_liú倜傥,一个要清心寡欲,罢了,去抄吧。”薛意浓这样说道,正准备下棋,见落雁还不走,她道:“朕都允许了。”
“奴婢知道,可是尼姑经还没有人写出来,奴婢怎么抄啊。”
薛意浓:“……”
徐疏桐在那偷偷的笑。
徐疏桐和薛意浓的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而且两人都没有要低调的意思。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她们的事,很快传的后宫遍地都是。
养息宫中,太后正拿着喷壶,给花浇水,一面听小豆子如是汇报着。“太后,这事您怎么看?”
“看来意浓真的很喜欢徐疏桐,真是奇怪了,这一个两个的都被她给迷住了。徐疏桐确实有点儿姿色,不过哀家私下里以为,还是后宫的人选太少了一点儿,没的选择,徐疏桐才成为了选择。等过了冬,到了春天,还是多给他添点美人回来,见识的多了,徐疏桐也就不那么炙手可热了。”
小豆子连连说是,不愧是太后。太后可以袖手旁观,坐等时机,皇后那边,怎么也没个动静。
坤园宫,梅嬷嬷将锦绣宫中事向余时友说了一遍儿,“皇后,您要警惕。徐疏桐现在这个身份,都敢对皇上这样,要是日后进了宫,就更加了不得了。”
“那不是很好吗?皇上有人照顾,才能显得本宫这个皇后宽容大度。”
“可是她……她哪里是个选择,她分明是要把皇上整个儿的包圆了,以后皇上哪里还会来您的宫中,皇后,您别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要趁事情还没有变得更严重之前,对她,先下手为强。”
梅嬷嬷的一颗心全挂余时友身上,只觉得自家的小姐,太过单纯,太过简单了,没有心机,这样哪里能获得宠爱。
搞不好,还把自己闹到很难堪的地步,她看那个徐疏桐,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就像那些娘娘们说的,这根本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九尾狐。
她现在以一个被废掉的,死了夫君的女人的身份,竟然不在孝中,还对小叔子勾勾搭搭,而且两人现在还光明正大起来了,真是活见鬼了。
梅嬷嬷自然不甘心,只是要拿捏徐疏桐,自然是要费一番心思的。梅嬷嬷知道,自家小姐向来不把那些事儿放在心上,怕就怕等知道了,也就晚了。丞相让她进宫来,就是怕有些事小姐做着不方便,让她搭把手。
梅嬷嬷左想右想,想出一个主意来。“娘娘既然不想管那徐疏桐,那也罢了,只是一点,您不招惹人家,人家未必不招惹您,到那个时候您要怎么办才好?依奴婢的意思,太后说的话有些道理,娘娘细想去,您就算不争,可知己知彼,总是没有坏处,奴婢听说皇上最近很喜欢下棋,是什么米字棋,五子棋的,奴婢也没听说过,锦绣宫中人都跟着学。”
余时友道:“你这是要本宫投其所好,本宫心里头明白,只是这样做去,难免有东施效颦的嫌疑,徒惹人耻笑不说,而且皇上的话,已经说的十分明白,本宫又何必讨没趣儿去。”
梅嬷嬷见她一点儿不动摇,只当她年纪小,难免又说了些为她筹划的话,“即便小姐不在乎后位,那丞相府呢?将来要是没有了您的保护,丞相府被人给端了,那可如何是好?”她知道余时友是个孝顺的孩子,不然也不会丞相说什么是什么了。余时友考虑到这点,突然叹了口气,松了口。
“你又何必说出这样的话,他们自然有本事保护自己的,哪里需要本宫来帮忙。”她嘴里这样说,但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谁知道未来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