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纵容的你们胆子都肥了,朕拒绝了太后的意思,把老人家气得不轻,不过朕觉得自己做的没错,所以,不会去道歉,太后也该好好想想,不要总是把朕当做皇兄的替身才好。”
说了半天,薛意浓心情开始转好。
落雁道:“皇上不去坤园宫转转,这事还得看皇后的意思,她不逼您,想来没有人能怎么样的。”
落雁这样一提醒,薛意浓也不睡了,一骨碌爬起来,做了几个伸展动作,就要去找余时友,“你不说,朕险些忘记,走,找她去。”
薛意浓说走就走,落雁埋怨她是急先锋。嘴里埋怨,快速站起身,跟了过去。
薛意浓走得匆忙,不过那些仪仗队,很有眼色劲儿,皇上一起,立马抬轿的抬轿,打伞的打伞,通通跟上。
薛意浓一行人,可谓浩浩荡荡的往坤园宫而来。坤园宫中人立马似惊弓之鸟,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皇上这样大阵仗,人一来,立马低头屏住呼吸。
“皇后呢?”
有个站在薛意浓身边的宫女见自己避不过,只得硬着头皮出列,回道:“回皇上的话,皇后在屋内待着。”
“她在呀,正好。就说朕有事找她。”
外头急吼吼的,乱成一团,余时友知薛意浓过来了,慢慢的让人给自己添妆。
☆、第32章 皇后绝对不好惹
薛意浓进门后,余时友才起身过来相迎,她头上还有一半未打理。“头发没弄好,继续弄。”
“是。”余时友坐在梳妆台前,让梅嬷嬷给她打理,要知道古代的女人,发髻是很漂亮的,这花出去的时间,没一两个时辰,只怕弄不下来。薛意浓坐在旁边等,等烦了喝喝茶,茶喝完了,让宫女泡新的上来,歇了会儿又吃了点心,点心吃完了,看看外面,竟然到了午饭的点儿,她不等了,去外面走了走。看时间,皇后这头发也该弄好了,饭也该吃过了,赶紧抓着时间去溜溜。
刚来坤园宫,宫女已把饭菜捧了下去。余时友正拿帕子擦嘴,见着薛意浓,她又要起来,“别了,别了,你还是坐着吧!”薛意浓自己捡了余时友对面的座位坐下,“头发弄好了?”她端详一番,是很漂亮,当然也很讨厌,头上满满的钗环很晃眼。
“弄好了。”
“吃过了?”
“吃了。”
“暂时没事吧?那么我们说说话,要跟你说句话,可真不容易。”薛意浓是有点儿埋怨的,把她的时间都花光了。
不过余时友也有说法。“皇上有话尽管说就是,哪里需要在乎臣妾。”
“那怎么行,你弄头发呢!”
“不妨碍说话。”
“怕你吵的烦,啊,算了。”她看了一眼四周,让那些站位的宫女、太监赶紧撤,大家窸窸窣窣的出去了,薛意浓提醒道:“把门关上。”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做贼么?
大家愣了一愣,皇上的话不能不听的。还有好事者要贴门根,不过落雁过来赶了人,“干什么哪!皇上要和皇后说话,你们来干什么,走走走,做事去。”
众人不得已散了,只是心里头是有小想法的,毕竟在薛轻衣身边待久了,这点事还是懂的。
皇上白日就要宠幸娘娘,果然很特别!
落雁对着那些人翻了眼睛,不知道她刚才是不是看错了,反正她好像看懂了众人的意思,该不会被存惜给传染了,每次去都分享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经验’,她好像学坏了怎么办,呜呜。
屋内,是一片严肃的沉默。气氛随着沉默,连空气都轻轻的移动,生怕搅扰了两人。
“皇上不是有话要跟臣妾说么。”余时友想了半天,莫不是薛意浓要跟她谈让徐疏桐入宫的事?薛意浓半天没有开口,好像在积累开口的勇气。
“是,朕有话说。太后让朕跟你圆房,朕不愿意。”这样的事,说的这样明白,拒绝的这样彻底,任由余时友好教养,也变了脸色。
“为什么?”她不求他爱,难道就普普通通的装着过个日子都不行,他分明不是这样冷心肠的人,余时友望了一眼仍然搭在衣架上的披风,是她的错觉吗?
“因为朕不喜欢你。”薛意浓眼睛往茶水那看了几遍,但愿茶水别太烫,她随时准备好远离事故现场,因为这个时候,一般情况下,对面那位都会发飙的。像是:你不喜欢我,你娶我干什么?你娶了我,不跟我好这是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薛意浓洗耳恭听余时友的咆哮,只是等来的却是余时友的发怔。因为皇上跟她说喜欢,这也太夸张了,她压根儿就没想过皇上会喜欢她,不过是时局而已,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已,她何时要喜欢了。
见她发怔,薛意浓只得咳嗽几声,提醒皇后赶紧回神,她接着还有话说。
“哦,臣妾明白,谢谢皇上的坦诚。”她竟然是这样回答,薛意浓想了一回,觉得古代的女子,大抵是十分含蓄的,自己这样说,余时友大概心里也是疙瘩的。
“你明白就好!朕跟你只不过是在大家的期望之中,走到了一起。朕不想让你难过,可是很多事情,都叫我们不知道怎么办。朕思忖良久,还是觉得要实话对你说,我们的事,无法再向前进一步。但是朕还是会好好待你,如果受了委屈,尽管跟朕说,朕替你做主,只是后宫里的事,朕还是希望,就在后宫里解决,不要外道才是,让别人看笑话不说,可能还会引起有心人的利用。在这里,没有